濟過幾次物資,只是前期那傢伙好像根本不知情,一直到最近一次才得知。
“大體上差不多搞定,剩下的就是約那個什麼李安和去醫院跟受害者見一面。”我吐了口唾沫,拍打臉頰兩下,儘可能讓自己保持一個清醒的狀態,蹲在原地抽了兩根菸後,開車去了醫院。
到醫院以後,那個女孩已經醒了,盧波波正坐在旁邊,小心翼翼的端著一碗熱水,一口一口的喂女孩,表情很是親暱,見我走進病房,盧波波的大臉一瞬間紅了,女孩同樣也不自然的朝我打了聲招呼:“恩恩人。”
我搬了把椅子坐在病床旁邊,笑容和藹的問:“傷口不疼了吧?”
“朗哥你別亂想昂,我來的時候她正好口渴,我看她身體不能動彈,尋思閒著也是閒著,所以”盧波波將手中的碗放到旁邊。
我擠出一抹淺笑:“我懂,你最善良嘛,她身上傷咋樣?”
盧波波嘆了口氣道:“失血過多,醫生說估計得養很久,那幫狗逼養的,安然只是從旁邊倒了杯酒,狗操的直接就開槍嘣她,你說是人不是人。”
瞟了眼盛怒的盧波波,我揉搓兩下眼眶問:“你叫安然?”
女孩咬著嘴唇虛弱的回答:“是的,恩人。”
“姐妹,你快別這麼喊我了,我叫王朗,你喊我名字或者叫朗朗都行,被一口一個恩人,整的咱們好像穿越回古代似的。”我拍了拍腦門道:“我來找你什麼目的,你清楚不?”
盧波波推了我後背一下嘟囔:“朗哥,安然多可憐啊,沒招誰沒惹誰,平白無故遭這麼個無妄之災”
“你下樓給我買包煙去。”我側頭看了眼盧波波。
盧波波不傻,肯定知道我想支開他,不服氣的呢喃:“朗哥,我”
“我說話好使不?”我提高調門道:“你要說不好使,我馬上走人!”
叫安然的女孩咳嗽兩聲,虛弱的眨巴兩下眼睛:“波哥,你去吧,我正好也想和朗哥聊聊。”
“朗哥,這事你要是處理不明白,我跟你說,咱倆就徹底掰了。”盧波波氣鼓鼓的跺跺腳,喘著粗氣走出病房。
盧波波出門以後,我朝著安然微笑道:“我這傻兄弟動春心了,儘管他那顆心一直都挺騷動的。”
“波哥挺可愛的。”安然舒了口氣道:“不過不過我配不上他。”
“這年頭哪有配不配,只有想不想。”我拍了拍大腿,突兀的望向她再次問道:“我來找你因為啥事,你知道不?”
她楞了一下,沉寂了半分鐘左右點點腦袋:“大概清楚,開槍打我的人位高權重,他家裡肯定不希望他出事,希望我改口對吧?”
說罷話,安然嘴角上揚,露出一抹讓人心酸的苦笑。
說實話,安然長得挺漂亮的,清澈明亮的瞳孔,彎彎的柳葉眉,一對忽閃忽閃的大眼睛,像極了國內一個姓柳的一線明星,加上她此時臉頰泛白,透著一股子讓人憐惜的慘白,整的我一下子不知道應該如何往下開口。
我使勁搓了一把臉頰道:“安然,你可以隨便開價,只要你心裡滿意,我都可以跟對方交涉。”
安然咬著薄薄的嘴唇,眼神中閃過一抹狠厲:“我說我一毛錢都不想要,只想傷我的那個人死,你信麼?”
“事已至此,我不是替他說話,如果他家裡人真希望你閉嘴,有一百種辦法。”我點點腦袋,盯盯的看向她道:“我知道你恨,相信我,我現在還是在保護你,你不同意,我也我也沒辦法。”
“我知道。”安然眼角瞬間淌落兩抹淚花:“我現在除了你以外誰都不相信,如果不是,昨天晚上我可能就沒了,可是我恨我誰都沒有招惹,憑什麼厄運降臨到我身上,憑什麼剝奪我做女人的權利,我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