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追真有癮。”盧波波沉默幾秒鐘後道:“跟你說個真事哈,我念初中的時候,班裡有個特別漂亮的女同學,屬於學校很受歡迎的型別,雙馬尾、瓜子臉,大白腿,我曾經在下課時候,當著很多人的面親了她一口然後撒腿就跑,其實我一點都不喜歡她。”
王影疑惑的問:“那你為啥親人家吶?”
我也豎起耳朵,想聽聽盧波波的這段鮮為人知的過往。
盧波波語調嚴肅的說:“親她是因為她男朋友是學校的小混混,而且還是混的比較牛逼的那種,我就喜歡那種被追人著打一禮拜的感覺,死亡如風,常伴吾身,賊刺激。”
“噗”
站在衛生間裡的我,直接被這貨給逗噴了。
盧波波提高調門喊:“偷聽人說話,不要臉”
很快倆人就沒了聲音,我估計是跑到別的屋去聊天了,簡單衝個澡,瀉下去自己的“禽獸之力”後,我穿條大褲衩,邊穿頭髮邊往出走,還別說,家裡有沒有女人真的一目瞭然。
王影不在的這段時間,衛生間的牙膏是乾的,洗髮水是空的,就連我的刮鬍刀都生鏽了,她昨晚上剛回來,衛生間就好像一下子變得“豐滿”起來。
我出去以後,就剩下盧波波一個人坐在沙發上,左手油條,右手豆漿,吧唧嘴巴吃的正香,時不時仰頭看眼電視,一副無視我的模樣,我側頭問:“小影呢?”
“上班去了。”盧波波舉起喝了一半的豆漿遞給我道:“幫我加點糖,廚房裡有。”
“草擬大爺得,你沒長腿啊?”我沒好氣的罵了一句。
“我是病號。”盧波波指了指自己腦門上裹著的紗布,斜楞眼睛掃視我道:“朗哥哥,你不會已經忘記淫家是怎麼受的傷吧?”
我頓了頓,極其無奈的奪過來豆漿瓶朝廚房走去:“你不是病號,你是我爹。”
“別那麼客氣。”這損貨一陣壞笑。
給丫狠狠的加了兩勺子糖,我又走回客廳問他:“說吧,大清早跑過來啥事啊?”
“能有啥事兒,動銀行卡的大事兒唄。”盧波波翹著二郎腿說:“樂子、嘉順,還有店裡的幾個小孩兒,昨晚上包紮傷口帶住院,一共花了不到三萬,再算上一個禮拜的住院費,醫藥費和伙食費,至少得五萬,另外這事兒肯定不能就光掏個住院費就沒事了,樂子是自家兄弟,可以商量著來,王嘉順和其他幾個小孩兒跟咱就是為了賺錢,咱不能裝作啥事沒發生。”
“嗯。”我點點腦袋,隨即問他:“你意思呢?”
盧波波收起臉上玩世不恭的笑容道:“我覺得,樂子最少得兩萬,耳朵是大事兒,嘉順和其他幾個小兄弟一人一萬,回頭再給他們漲一下工資,另外聶浩然那邊也有幾個兄弟傷的比較重,這事兒肯定也得拿錢,一人給他們拿兩萬,聶浩然該給多少,你自己掂量。”
“行。”我抽了口氣應允,說完話,我籃子一陣抽抽,這他媽哪是打架,分明是打錢,一晚上啥特麼沒幹,撿了頓不說,還得再往出倒出去十好幾萬。
“要麼說,現在打架已經變成貴族運動了,跟人磕仗之前,左手片刀,右手鈔票,那都是常規操作。”盧波波同樣苦澀的拍了拍額頭說:“咱卡上還有二百三十多個,王嘉順他們傷著了,我得管龍哥再借點人,不然店裡面肯定運轉不開,對了,你跟龍哥說了,楊晨的事情沒?”
我搖搖腦袋,粗聲乾笑:“沒有,不知道該咋說。”
昨晚上楊晨被聶浩然砍了兩刀,傷口雖然不是很重,但也正式把我倆的關係給徹底撕裂。
“唉”盧波波同樣長嘆一口氣。
沉寂兩三分鐘後,盧波波嚥了口唾沫說:“你不好說,待會我給他打電話吧,長話短說,不抹黑也不誇張,就把真實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