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
我迷惑的問:“啥問題?”
葉樂天眨巴眼睛問:“咱們什麼時候下手?下手太早,孫大志的錢還沒到賬,下手太晚的話,他的錢說不定已經匯到了總公司,另外這事兒哪個部門介入比較合適?不會引起他懷疑。”
我邊想邊問:“前三天他搞的是免費體檢的活動,後三天開始聽課送雞蛋,他真正開始賣產品應該得在一個禮拜之後吧?”
葉樂天壓低聲音說:“嗯,他告訴我預計下個禮拜一開始賣產品。”
我舔了舔嘴皮輕笑說:“那咱就禮拜二動手,你這樣”
聽完我的計劃,葉樂天皺了皺眉頭道:“這麼整不是把我的名聲全都給毀掉了嗎?”
我齜牙壞笑:“老鐵,你真在乎名聲嗎?三千萬和名聲比起來,你感覺哪個更實在?而且這麼幹,你絕對是整條線索裡最安全的那個,你自己尋思唄。”
葉樂天摸了摸唇邊的青色胡茬嘟囔:“有時候我很好奇,你這腦子到底是咋長的,歲數還特麼沒我大,坑蒙拐騙的把戲玩的比老油條還熟練。”
我半真半假的嘆了口氣說:“如果你爹是個賭徒,從小到大見到最多的就是催賬賭賬的人,肯定比我腦子琢磨的還透徹。”
我承認自己之所以會變成今天這樣,有一多半的原因是家庭環境,還有一部分則是來自齊叔的言傳身教,雖然我跟他接觸的時間並不長,但齊叔對我的指點幾乎可以說是隨時隨地,哪怕吃一頓飯的功夫,他都能跟我嘮一大堆為人處事。
如果不是我性子太急躁,總是聽一半忘一半,我相信自己至少能少走一半的彎路。
葉樂天沉吟片刻後拍了拍我肩膀說:“那就按照你說的整吧,需要我配合,隨時電話聯絡,我進去陪我那幫狐朋狗友去了。”
我翻了翻白眼笑問:“不介紹我認識有能量的朋友啦?”
葉樂天捏著鼻子壞笑:“現場氣氛太糜爛,我怕你把持不住,回頭再做出對不起江靜雅的事兒。”
我楞了一下辯解:“我跟她其實”
“我懂,男淫嘛,總得枕邊躺一個,心裡放一個。”葉樂天沒正經的摟住我肩膀道:“不過別說哥們不照顧你昂,哄好江靜雅,你至少少奮鬥十年,老江家的底蘊很深厚的。”
我吐了口濁氣,頗為無力的解釋:“我真對她沒啥興趣。”
“兄弟,你說咱倆的交情?你犯的著跟我擺事實講道理,捋清楚你和她的關係嘛,你嘴上越不樂意承認,其實就說明她在心裡越有分量。”葉樂天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框微笑說:“不跟你扯淡了,裡面的紅粉佳人們等著我呢。”
不待我再說什麼,葉樂天掉頭閃人,我從夜店門口杵了幾分鐘,搖搖腦袋打車回去,回去的路上,我低頭捧著手機翻朋友圈,計程車司機衝著我笑問:“哥們,後面那臺車是你朋友吧?我看從夜店門口就一路跟著咱們。”
“是麼?”我狐疑的扭過去腦袋,果然發現有一輛沒掛牌照的老款尼桑車不緊不慢的吊在我們車後面,心裡頓時生出了一絲警惕。
回到小區門口,我沒有馬上進去,而是蹲在馬路牙子上點燃一支菸,眨巴眼的功夫,那臺黑色的尼桑轎車風馳電掣的從我面前的大路上開過去,絲毫沒有停頓的意思,我叼著菸捲自言自語:“難道是我神經過敏了?”
又蹲了十多分鐘,確定是自己多想以後,我才慢悠悠走回樓裡。
一夜無話,第二天天還沒亮,我就爬起來開始繞著城街慢跑,練習黑哥教我的“蝴蝶步”,少了他的催促,我反倒比過去更加自覺,可能真像他說的那樣,人的肌肉會產生記憶,經常運動,每天一到那個時間段,想賴床也睡不著。
練了差不多兩個來小時,快到六點多的時候,我回家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