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下來,別不能讓任何人看出來端倪。”
剛才吃飯的時候,我特意給姜林打電話諮詢過,問他有沒有什麼好的審訊方式,姜林教給我這招名為“睜眼瞎”的折磨方式,據說是管教們特意拿來整一些自視“硬茬子”的重刑犯的。
他告訴我,人兩天不睡覺,精神開始渙散,五天不睡覺基本上已經開始崩潰,堅持再久的,要麼是經過特殊訓練,要麼就是身體素質極其強悍的,反正他沒聽說過監獄裡誰能扛住三天不眠不休的。
哥仨一齊點了點腦袋,又交代幾句後,我和蘇偉康就一塊離開了。
返回去的路上,蘇偉康冷不丁開口:“朗舅,今天我舅給我打電話來著,問我波波哥的事兒。”
“你告訴他了?”我皺著眉頭問。
蘇偉康趕忙解釋:“不是我告訴他的,應該是影舅媽或者陳姝含給他打的電話,我啥都沒說昂。”
我嘆了口氣,煩躁的嘀咕:“算了,紙不包住火。”
來到醫院,還沒進病房,我就聽到屋裡傳出錢龍罵罵咧咧的聲音。
知道他也是掛念盧波波,我挺無奈的拍了拍腦門,推門走了進去。
不大的病房裡,此刻嚴嚴實實的站了好些人,不光錢龍、楊晨和阿義在,謝媚兒、陳姝含和王影也在,最特麼讓人尷尬的是我沒想到溫婷和江靜雅居然也在。
當我推開門的那一刻,幾乎所有人的目光全都對準了我。
我眨巴量兩下眼睛,沒話找話的打招呼:“呃,都來了啊?”
“朗哥,我沒想到人能湊的這麼齊”盧波波咬著嘴皮,眼中很是內疚的朝我低喃。
我看了眼王影,又看了看其他人,乾咳兩聲搖頭道:“好事兒,大家很久沒見面了,全靠你才能碰上,說明你比我面子厚。”
錢龍的眼珠子直接眯成一條縫,皮笑肉不笑的徑直勾住我脖頸道:“來,朗老闆,咱倆出去嘮嘮。”
我佯做害怕的模樣訕笑:“幹啥呀?你要打我昂?”
錢龍紅著臉頰臭罵:“打個雞八,我就問問你,我和晨子到底現在跟你算啥關係,草特麼得,發生這麼大的事情,你一個電話沒打,如果不是小影問媚兒,你是不是跟波波吵架了,我們都不知道這事兒!”
楊晨撥開個橘子,塞到盧波波嘴裡,冷笑著撇嘴道:“呵呵,皇上你看你生的氣多不值,人家現在朗老闆玩的多大,接觸的都是層面的朋友,你感覺還能看上咱們這樣的難兄難弟不?”
盧波波咳嗽兩聲替我解釋:“晨子,你看你這話說的,朗哥昨晚上還難過的一逼,說是想你和龍哥,如果不是家裡大案隊內個叫冉光曙的一直找他,他早就想回家看看看了。”
楊晨側著腦袋吧唧嘴巴:“是啊,回家太困難,城市多好啊,有兄弟有鈔票,還有美女。”
我習慣性的走到楊晨跟前,抬手想拍他後背一下笑道:“晨哥這是心裡鬧彆扭了,是不是怪我這段時間沒跟你打電話啊?”
我手快要挨著楊晨後脊樑的時候,他往旁邊閃了一步,避開我,臉色平靜的輕笑:“能有啥意見,朗老闆日理萬機,能想起來我,都是我的福氣。”
說罷話,他看了眼盧波波擺手道:“知道你沒事兒,我就放心了,你們先聊吧,我昨晚上沒睡好,先到車裡去眯一會兒。”
錢龍一把薅住楊晨的胳膊問:“晨子,你啥意思啊?有火歸有火,你捱罵就罵,實在不行踹朗朗幾腳也沒啥,你看你弄這出打誰臉呢?”
楊晨語氣特別衝的反問:“我打誰臉了?我特麼困了還不許迷糊一會兒?朗老闆不知道我啥狀況,你難道也不清楚,美食廣場一天有多忙,我究竟睡幾個點,你不知道啊?”
錢龍硬憋著火氣問:“就這麼一會兒你也堅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