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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具體昏迷多久,可能是幾個小時,也可能只是幾秒鐘,反正我再睜開眼睛的時候是被一盆子帶著冰渣子的涼水澆在身上,被迫甦醒過來的。
我顫顫巍巍的睜開眼睛,首先闖入眼簾的就是一襲硃紅色的翻毛地毯,緊跟著我發現自己是趴在一間類似ktv的包房裡。
大概十多平米的房間裡,站了足足能有二十多個小夥,嚴嚴實實的唯獨在我四周,之前被我們砍傷的那個大胖子四平八穩的坐在不遠處的沙發上。
一個小夥,手裡拎著個水桶站在我旁邊,想來剛剛那一潑水應該就是他整的。
狗日的,左手夾著一支菸,右手攥著個洋酒瓶,肩膀和胳膊上的傷口只是裹了一點衛生紙,根本沒有任何受傷的跡象,滿是粉色肉疙瘩的肥臉上堆著一抹笑容。
大胖子大馬金刀的站起來,踱著大跨步走到我跟前,笑呵呵的問:“你叫王朗啊?”
“嗯,你有指教呀。”我坐在地上,仰頭看向他反問。
“呵呵”大胖子猝不及防的舉起手裡的洋酒瓶“咣”的一下砸在我腦袋上,酒瓶子瞬間裂成碎片,玻璃茬子嘣的哪哪都是,我原地晃悠一下,眼前一黑,差點又昏迷過去。
沒等我抻手擦抹額頭上的血跡,那大胖子一把揪住我的衣服領口,直不楞登的將我拽起來,手裡攥著半截酒瓶子頂在我臉蛋上獰笑:“認識我不?”
我實話實說的搖搖腦袋:“不認識。”
“那我就讓你好好認識一下哈,我外號老豬,長龍酒吧四小金剛,我是其中一個。”大胖子拿酒瓶子在我臉蛋上劃拉兩下,說話的過程中,突兀的攥著半拉酒瓶,“噗”的一下扎進我大腿上。
“啊!我草泥馬”我直接摔到在地上,疼的發出一陣撕心裂肺的慘嚎聲,躺在地上,捂著鮮血直流的大腿來回打滾。
自稱老豬的胖子站在我旁邊,朝著左右幾個青年擺手吆喝:“來,把這小子右手給我抻到桌上,草特麼得,敢砍我,今天我剁了他的手!”
眼見幾個青年朝我撲過來,我也徹底抱著必死的決心,忍著劇痛爬起來,躥到兩米開發的茶几上,抄起一支酒瓶“嘭”的一下砸在茶几上,隨即攥著犬牙交錯的半支酒瓶子毫無章法的朝著周圍亂砸亂捅。
反正事情已經這樣了,最壞的可能也就是我被他們廢掉,被他們幹趴下之前,我能多扎躺下一個人都叫賺。
我胡亂刺捅著,劃傷不少人,不過畢竟沒對方人多,加上我身上又有傷,反應不是特別敏捷,一個恍惚的功夫,被一個傢伙一腳踹在腰上,趔趄的摔倒在地,緊跟著二十來個人簇擁過來,圍著我連罵叫叫的一頓猛跺。
打了我足足能有七八分鐘,我臉上、身上徹底被紅血給塗滿,那幫狗孃養的才慢慢散開。
這個時候,包房門被推開,穿件黑色風衣的江君一撅一拐走進來,站在我跟前,居高臨下的俯視譏諷:“小逼崽子,栽了呀,我跟你說沒說過,我早晚要讓你跪下。”
我匍在地上,輕蔑的呢喃:“我我趴著趴著也不帶高看你一眼的。”
“狗籃子,你嘴咋這麼硬呢?”江君抬起腿,照著我腦袋“咚咚”就是幾腳,隨即直接解開皮帶,掏出自己的“鳥兒”對準我厲笑:“跪下喊我聲爸爸,我放你條活路。”
我喘著粗氣,聲音微弱的咒罵:“好好兒子,臥槽尼瑪,明年給你生個弟弟啊”
“去尼瑪得。”江君又是一腳踹我臉上,接著直接衝著我就開始撒尿,邊尿邊朝著周邊那幫馬仔吆喝:“來,都給我圍著他尿,我看看這個籃子到底多大個能耐。”
“哈哈”
“聽君哥滴。”
八九個小青年紛紛邊解皮帶邊朝我湊過來,七八條帶著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