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麵包車停在街口一家名為“魅惑”的夜場門口,我們一群人沒有任何猶豫直接橫衝直撞的走了進去,臨進門前,我多了個心眼給中特打了個電話。
和剛砸的“夕陽酒吧”情況差不多,這家場子也沒開始營業,八九個服務生懶散的邊收拾衛生邊嘻嘻哈哈聊天,看到我們一群人拎刀進門,一個反應特別快的服務生扯開嗓門就喊:“豬哥,有人來砸場!”
接著幾個服務生齊刷刷的掉頭往樓上跑,靠近門口的一個小型休息室裡頓時走出來三四個光著膀子,吊兒郎當的小年輕。
帶頭的一個傢伙長得特別胖,足足得有一米八多高,禿頭圓臉,滿臉全是米粒大小的粉色肉疙瘩,幾乎看不到脖子,肚上的贅肉就跟游泳圈似得翻成一層層的褶子,胸口紋了一隻展翅高飛的大鵬,大鵬的翅膀分別佔據左胸和右膛,走路的時候他肚子上的肥肉跟著一陣亂顫,特別具有衝擊感。
“草特麼,誰呀!你們要鬧事啊?”看到我們幾個,那大胖子聲如洪鐘一般的指著我和聶浩然咒罵。
不等我吱聲,聶浩然一步躥起,舉起手裡的片砍就往那大胖子身上招呼:“誰尼瑪個幣,剁他!”
聶浩然一刀劈在大胖子的肩頭,奈何狗日的實在太胖了,一刀下去根本沒有想象中的鮮血直流,那胖子的面板上只是破了條不大點的口子,非但沒把他給嚇住,反而激起了他的兇性。
只見那大胖子“嗷!”的嘶吼一聲,拿胳膊當武器,一肘子懟在聶浩然的腦袋上,聶浩然直接摔了個屁股墩,隨即抬起腿就往聶浩然的大腿上,聶浩然疼的發出“啊!”的一聲慘叫,疼的在地上來回滾了兩下,半天沒能爬起來。
“全部上!給我乾死他!”我深呼吸一口,硬著頭皮蹦起來,照著那大胖子碩大的腦袋掄了上去。
大胖子看起來笨拙無比,但反應卻異常靈敏,微微往旁邊偏移一下身體,躲過去我的攻擊,接著抬起拳頭就往我臉上悶了一拳頭。
我眼前瞬間一黑,踉蹌的坐在地上,隨即就感覺一抹溫熱的液體順著我嘴邊淌落下來,我的鼻子一下讓他幹出了血,腦袋也暈乎乎的,好半晌看什麼東西都是重影。
趁著我倒下的瞬間,剩下的七個小夥,特別有默契的直接圍上那大胖子,動作統一的揮舞手裡的片砍,根本沒給對方一點準備時間。
好虎還架不住群狼,大胖子的單兵作戰能力屬實強悍,但是畢竟手無寸鐵,加上聶浩然領著的那幾個青年下手特別狠,完全沒有任何忌諱的無腦瞎砍,剎那間亮銀色的刀片飛舞。
大胖子挺了不到十秒鐘轟然倒地,剩下的幾個馬仔一瞅情況不對勁,毫不猶豫的掉頭就往酒吧外面跑。
一看好幾個馬仔跑出酒吧,我使勁晃了晃腦袋,硬撐著眩暈感,攙起聶浩然,扯足嗓門朝其他人吼叫:“走,快特麼走!”
我們幾個手忙腳亂的跑出酒吧,剛剛鑽進麵包車裡,就從周圍的幾個夜店裡呼呼啦啦跑出來一大群拎著片、鎬把子將我們這檯面包車給包圍起來,而且還源源不斷的有人加入,放眼望去全是黑壓壓的腦袋和泛著寒光的片刀,頂多十幾秒的時間,至少聚了不下三四十口子。
我急躁的催促坐在駕駛座的小夥:“快他媽打火啊,你尋思個雞八呢!”
那小夥急得快哭了,左掏右摸的翻著口袋喃喃:“車車鑰匙找不到了”
“操,你他媽還能幹點啥!”聶浩然急得爆了句粗口,攥起片砍衝我低吼:“要不咱們衝出去得了!”
“你能扛幾刀?”我喘息粗氣罵了一句,隨即朝著眾人喊:“車玻璃搖上,車門鎖死,有手機的全部報警!”
“你開啥國際玩笑!”聶浩然紅著眼睛咒罵:“報警多他媽丟人啊?回去駝哥肯定得罵死我!”
“你感覺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