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憤怒的謾罵:“別他媽讓我逮著是誰幹的!”
罵完以後,他轉身準備回屋,趁著他扭頭的時候,我壓低聲音招呼:“磕他!”
我們幾個一窩蜂似的衝出去,別看就陳姝含一個女的,她跑的反而比我們這幫老爺們還快,躥到奎子的身後,抬手就是一板磚呼了上去。
“哎喲臥槽!”奎子吃痛的捂著腦袋剛轉過身子,我們幾個一齊朝著他身上猛踹,直接把他給幹趴下,然後我們幾個全都跟吃了過期春藥似的連蹦帶跺的往奎子身上落腳。
他疼的齜哇亂叫,愣是沒能爬起來。
打群架就是這樣,只要你倒下,那就再也別想爬起來。
“都雞八閃開!”錢龍跑進奎子家的國道搬出來一輛腳踏車,照著他身上“咣噹”一下砸了上去,我們幾個繼續抬腿往奎子身上狠跺,踹了足足能有五六分鐘,眼瞅那逼要快休克了,我捏著鼻子喊了一聲“撤!”
我們拔腿就往巷子口跑,臨跑的時候,陳姝含還故意照著奎子的褲襠狠狠射了一腳,奎子發出一聲慘絕人寰的慘嚎,腦袋一歪直接暈厥過去。
跑了能有七八分鐘,大家才氣喘吁吁的停下,我拖著膝蓋掃視一眼眾人問:“都都沒事吧。”
哥幾個紛紛搖頭,陳姝含拽下來臉上的口罩,吐著香氣說:“走去去那個王南家。”
我仰頭看了眼已經完全大亮的天空,擺擺手說:“天亮了,攝像頭拍的太清楚,明晚上再研究他。”
陳姝含不死心的說:“明晚上他肯定有防備。”
看著這個戰鬥慾望比錢龍還強烈的女人,我不自覺的吞了口唾沫說:“那也不能去了,我們剛從派出所出來,再讓抓進去,非給打個數罪併罰不可。”
好說歹說總算把陳姝含勸回家,回到出租房,不想謝媚兒和王影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等我們,當時哥幾個就尷尬了。
陳姝含表情從容的打了個哈欠嘟囔:“我洗澡了。”
說完,直接“咣”的一下關上衛生間門。
謝媚兒風情萬種的朝著錢龍勾了勾手指頭,嬌滴滴的說:“龍兒,你來我有句悄悄話跟你說。”
“啥呀?”錢龍吐著舌頭就抻了過去。
謝媚兒一把揪住他的耳根子拽到臥室,緊跟著就聽到一陣噼裡啪啦的打砸,伴隨著錢龍痛不欲生的嚎叫。
王影將束在馬尾上的頭花鬆開,散發開頭髮,朝我溫婉的一笑說:“王朗,咱倆一塊出去買點早點吧?”
有了錢龍的前車之鑑,我沒敢靠王影太近,硬著頭皮點點腦袋說:“好!”
走出屋子,王影側頭問我:“你們是不是跟著含含姐去闖禍了?”
我慌忙搖了搖腦袋說:“沒有,我們剛剛晨練來著,對,晨練!”
王影嘆了口氣說:“王朗以後你們還是離含含姐遠點吧,她不是一般人。”
我調侃著問:“咋地?她會飛啊?”
王影沉默幾秒鐘後說:“她其實不是媚兒的堂姐,我們以前是一個學校的,都在sd省青市念藝校,她大我們一屆,畢業以後,她又跑去學紋身,前兩天我和媚兒在群裡勾搭她過來玩,誰知道她真來了,含含姐老家應該是雲南那邊的,是個少數民族,我們上學的時候,她就是學校的校霸,經常跟當地的小痞子打架,每次都不吃虧,出了事兒也有人保,我和媚兒都懷疑她可能”
我好奇的催問:“可能啥?”
王影舔了舔嘴唇說:“她可能有黑澀會的背景,我們在一起玩了四五年,她從來不告訴我們,她老家到底是哪的,而且每次放假她也不回去,但她又從不缺錢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