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是一如既往的桀驁不馴，還有淺淡的輕狂和輕蔑，嘴角卻翹起愉悅的弧度，放肆不加掩飾。
第19章挖坑
伴隨著咔嚓一聲輕響，照片定格。商九轅迫不及待的走了過去，拿起相機檢視成果，因此沒看到身後的何以居遲鈍的舉起手，然後比了個剪刀手，咧嘴露出一口白牙，輕聲的說了句茄子。
“什麼？”暴雨還在繼續，商九轅有些沒聽清，一邊看著相機一邊詢問。
片刻之後，何以居搖搖頭，雨水順著臉頰流淌，甩出一串水珠。“沒事。”
商九轅拿著相機湊了過來，目光始終沒有從相機上移開。“我照的怎麼這麼好看，我面板怎麼這麼好，你也將就吧，站在我身邊勉強合格。”
何以居因為經常在野外攝影，攝像機特意買的防水的，否則此時早就報廢了。“你開美顏了吧，你臉上明明有顆痘痘的，為什麼不見了？”
商九轅“……你看錯了！”
何以居堅定的搖頭。“我沒看錯！”
商九轅“你就是看錯了！”
何以居沉默片刻，露出恍然表情。“我懂，我看錯了，你們女孩子就是喜歡自欺欺人。”
商九轅差點一個用力將相機攥碎，咬牙切齒的說道。“你說什麼？！”
何以居摸了摸額頭思索。“你說哪一句？我想想我今天都說了什麼，彆著急，我很快就能想起來的！”
商九轅已經從無數次內傷中總結出了經驗，幾次深呼吸之後壓下來即將脫韁的理智。“沒什麼，我們也去打掃戰場吧，也許有意外收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