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卻聽顧修道:“臣遵命。”
九皇子一想,太子這是想跟自己搶人啊!
他能上這個當嗎,自然不能,尋了個機會低聲表明自己立場:“看來太子這是狗急跳牆,想拉攏你離間我們呢,顧大人放心,本皇子必然不受他挑撥。”
顧修:“殿下明白就好。”
他慢條斯理卷著衣袖又道:“殿下兄弟同心,見兄長失去愛妻痛苦難耐,心中亦悲憤難耐,暈過去了。”
九皇子:“?”
顧修扶著九皇子胳膊:“殿下暈的走不了路了。”
“來人,快宣鐘太醫,九皇子傷心過度暈撅走不了路了!”
九皇子心領神會,立刻倒在顧修懷裡。
一個眼神示意看過來,袁心會意,立刻親自跑腿去請太醫,顧修又默默補了一句,“皇子公主們皆是身嬌肉貴,守靈悽苦,為防止有人再暈,叫太醫們全部過來守著。”
很快,太醫們皆拎著藥箱過來守在側殿,九皇子軟綿無力的靠在圈福椅上,帕子抵在鼻尖,哭的那叫一個傷心。
顧修一個眼神,袁心跟著他悄聲出去,兩人尋了個涼亭,四通八達的視線,來往行人皆在視線之內,說話最合適不過。
顧修負手而立,袁心稟報道:“是蔡大人診治的太子妃,我看了脈案,怕自己看不懂,還問了鍾大人,從脈案上來看沒什麼問題,太子妃身子本就熬幹了,日日藥石不斷,五臟衰弱破碎,救不回來也是有的。”
顧修問:“太子妃的遺體上可能看出來什麼區別?”
袁心道:“經紗已經覆面,鍾大人也看不出什麼。”
顧修問:“若是我給他尋到診脈的機會,可還能看出來什麼?”
袁心道:“這個我也問過了,死人沒有脈搏跳動,太子妃的身子,想要她的命,不需要用毒,那表面便看不出來,除非是解屍,這點不可能。”
他嘆道,“也是夠巧的,本來這會子廢太子的聖旨都該到了。”
“最近發生的巧合未免太多,”顧修目光深深看向遠處的白雲:“你信這世上有這麼多的巧合之事?”
袁心覺得不太可能:“不說巧合也說不通,太子妃是太子親侄女,又是結髮妻子,護國公可是太子的倚仗,若太子真敢對太子妃動手,這不是自斷右臂?這不太可能。”
“我覺得這件事不必花心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