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三娘子看見該誤會了。”
睿貝子抓住沈星語的手:“錯了,錯了,都錯了,我以為是三娘彈的。”
他手還未觸及到沈星語的手臂,顧修將人一把拉開,推到地上,冷冰冰睥睨著他;
“睿貝子,這是本世子的夫人,請你放尊重點!”
“再有下次,你的手就保不住了。”
顧修牽著沈星語的手離開。
褚三娘走過來,屈膝,緩緩蹲下來,盯著地上男人的臉:“你為什麼要求娶我?”
睿貝子:“三娘子,是我弄錯了,我以為那曲十面埋伏是你彈的。”
褚三娘袖子裡的手收緊……所以,她得到的溫柔,信任,這一切,都是因為沈星語嗎?!
月光罩在深綠色的軍帳上, 用藤條將竹篾連城竹排,幹木柴燃燒的篝火聲順著縫隙傳進來。
桑皮紙做成花苞的形狀,燭火映照著, 成了暖融融的橙色,這樣溫暖的顏色下, 顧修眉峰鋒利的挑著。
玉一樣微冷的手指,似倒置的扇骨,虎口托起她的下巴,讓她仰視自己。
掌心捧著的臉,巴掌大,骨肉均勻, 燈下看,像是在看一尊毫無瑕疵的美玉。
他想將她藏起來,一人獨享。
“以後不許在旁人面前彈琴。”他命令。
沈星語心中歡喜:“我知道了。”
想起宴席上那些男人覬覦的目光, 他心裡很不舒服, 懲罰是的咬著她耳垂:
“只准彈給我一人聽。”
“嗯……”耳朵是她的命門, 她嘶一聲抽出聲。
“爺,這裡沒有避子藥, 會有孕的,您再忍幾天。”
孫子輩的孝期是半年, 不用出行圍,他們的孝期便該結束了。
“不會。”他吻熟練的吮她頸子,手解著她襟下的帶子。
“你怎麼知道不會?”她問。
他手極慢的頓了一下,又恢復道:“我是說有避孕的藥。”
“不能在這裡留痕跡, 會被看到。”
“你怕誰看到?”
“十一公主啊, 如玥啊,各位娘娘什麼的, 我沒法出門的。”
落日谷的草原汁水鮮美,青草香濃郁,緩緩的,帳子裡散出栗子花的味道。
號角聲劈開晨霧,草業上的露珠折射著金色的陽光,清晨蔚然來。
被子高低起伏著,困極了的沈星語因這動作掀開一點縫隙,怎麼眼睛才閉上,天就亮了?
這人,強的像一匹狼,永遠不會饜滿。
丹桂端了水進來,沈星語默默將被子蓋到臉上。
顧修投了滾燙的毛巾,一隻手握著她細嫩的足心,從被子裡拽出來,陽光下,小腿鮮嫩的像細白的藕。
她踹他手,掙扎著往被子裡縮。
“怕什麼,”他指尖在她足心一彈,“你哪裡都是我的,有什麼可害羞的。”
自然是害羞的。
帕子裡的水溫略燙人,她足尖繃直,手抓緊了床單,臉更紅了。
帕子重新投進水中,濺了一地水漬。
她眼睛偷偷從被子裡伸出來,晨光勾著他流暢的肌肉線條,沿著脊背平鋪的線條,蘊含著野獸般的力量,腹肌的肌肉一塊一塊,緊實有力。
內衫,長袍,玉帶,顧修穿好長靴,忽然回過身,“能起來嗎?”
沈星語:“……”
都不用站起來,躺在這腿都打擺。
她說有吻痕明顯,沒法出門,他就徹底讓自己別出門!
默默又將被子拱到臉上,被子攏成一團。
許久,感覺到靴縷走出去的聲音,沈星語腦袋探出來,帳篷內空了,門簾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