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比肩,而不是站在他的肩膀上看世界。
“以前,我總是不想讓你出來,因為你就好像那自由的鳥,我怕把你放飛了,你就真的飛了。”
盛望還記得他給她說過這個事情。
她彎唇靜默地聽著。
“但是真的把你放飛出來,看到你為了做一件事情,克服萬難,眼裡是有光的。”
他停下,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十分認真道:“不管結果如何,去享受這個過程就好,如果你做的不開心,就回到我的懷抱,我這裡永遠都是你的依靠。”
盛望伸手抱住了他。
怪不得蕭一耘可以成為首富,有多少人能夠有他這份思想覺悟?
“好了,別說煽情的話了,快吃,這個點沒有其他東西了,不過回酒店,我還有別的吃的。”
盛望帶著他買了烤紅薯和栗子,兩人回酒店後,盛望又從她的行李箱裡拿出來了泡麵和火腿腸。
蕭一耘掃了一眼,她那行李箱裡還有不少。
“別看,不能收,這是我的命根子。”盛望一眼便能猜出來蕭一耘的心思,眼睛眨巴眨巴求饒。
蕭一耘嘆了一口氣,道:“你這樣,我怎麼放心你在這邊?”
他就是沒有辦法看到她吃苦。
“其實還是能吃到飯的,這不是偶爾收工的比較晚,就沒有店開門了嘛。”
“我讓阿姨過來給你做飯。”
“別別別。”盛望趕緊阻止他,“我是來工作的,不是來享福的,再說了,只有十來天就可以回去了,不用那麼大費周章。”
盛望保證道:“我儘量能少吃這個,就少吃這個,絕對不會委屈自己。”
蕭一耘的眉頭皺了又皺,最後勉為其難的接受她的保證。
趁著蕭一耘吃泡麵的時候,盛望趕緊把話題轉移開了:“汪成起訴沈嬌,是不是快要開庭了?”
“嗯,剛好是你們預定行程回去的第二天。”
“汪成那有把握麼?”
因為汪成請的律師是盛望推薦給他的嚴彥律師,基於嚴彥和蕭一耘的關係,嚴彥應該給他透了個底。
“案件可以打贏,但是錢不一定能要得回來。”
沈嬌在金錢上其實是個不太敏感的人,換句話來說,就是她根本就沒有投資的頭腦。
結果她先是在陳達那裡弄了一通,又跑去和姜頌結婚,這兩人都算計了她手裡的那筆錢。
陳達那裡,稍微操作一下,那麼幾百萬的錢,就可以投進去,然後沒法拿出來。
至於姜頌,他現在不僅破產了,人還瞎了,哪裡拿得出來錢?
就算是能拿出來錢,姜頌也不可能給沈嬌錢。
沈嬌唆使沈佳財致使他出車禍的事情,這中間還有的掰扯呢。
“真是便宜她了。”
盛望和蕭一耘這邊也要找沈嬌索賠,但是以沈嬌目前的財力狀況,只怕是沒有辦法賠償,那就只能在牢裡面多待幾年。
其實比起賠償款,她覺得讓沈嬌在牢裡面多待幾年也好,這個惡毒的女人,居然敢唆使自己親爹幫自己殺人,實在是無情無義,心思歹毒。
“她……”蕭一耘猶豫了一下,還是說出口:“她好像腦子出了問題,現在喜歡胡言亂語。”
這胡言亂語的什麼,盛望心中肯定是有數的。
“她,都胡言亂語些什麼?”
“一些怪力亂神的東西而已。”蕭一耘並沒有說她胡言亂語的內容。
“你就不信?萬一她說的是真的呢?”盛望其實沒有那個想法試探,所以她直接問出了口。
如果蕭一耘問的話,她就跟他說實話。
但是蕭一耘並沒有信,也並沒有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