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材也……”
趙信然又暴躁了起來:“說重點!”
“但我什麼都沒告訴他。因為我發現,一,他的衣領上有口紅印,衣領也皺巴巴的,一看就知道是剛做完那種事情。”
“……”
“二,他的身上有兩種以上的香水味兒,說明他自己噴了香水,在和女人做那種事情的時候,又染上了另一種香水。而被家暴的小姐姐用的不是那種香水。”小吳說完,還自己總結了一下,“所以這個男人,毫無疑問是個吃著碗裡瞧著鍋裡的渣男,我可不會把漂亮的小姐姐往火坑裡送。”
趙信然心情更復雜了。
他掏出根菸,意識到這裡是醫院後,又把煙放回了煙盒子裡。
“年紀不大,看得倒是透徹。”
小吳點點頭,又皺皺眉頭:“我總覺得這個男人給我一種熟悉的感覺。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下次如果再遇到他的話,我一定要查一查他的身份證。”
“查什麼身份證?”趙信然抬手,一把揉在她又黑又亮的發頂,“該給我打電話,就給我打電話。你得明白,你的尊敬我不是白受著的。”
小吳溫順的在他掌心裡下意識蹭了一下,又在反應過來以後,趕緊坐直了身體。
趙信然也意識到了什麼,快速的收回了手,咳嗽了兩聲。
小吳總是聽他提起“尊敬”兩個字,跟在提醒自己什麼似的,心裡也有些不服氣。
她開口道:“趙隊,我有話跟你說。”
趙信然後背一緊:“你別說。”
“可我……”
“真的別說!”
小吳怔了一下,又強行把話嚥了回去。
“其實不說也可以,反正您也早都知道了。”她低頭,看著兩個人隔著一小段距離的腳尖,“您什麼都明白,卻假裝什麼都不明白,您真狡猾。”
她的聲音很低,也很輕,趙信然聽在耳裡,跟被人拿了根羽毛撓著耳垂似的,心裡直髮癢。
他又想抽菸了,卻又明白在不合適的地方和不合適的人面前,不能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