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趣。”
“嗯?”他端起酒杯,看著林茜茜,“是我哪裡表現得讓你誤會了嗎?”
“cruelgardenia,殘酷梔子花。你用的這款香水的確氣勢很強,但一般會鍾愛這個味道的都是女孩子。”林茜茜晃了晃酒杯,“你也可以反駁我味道只是在某個地方染上的,但我並不會相信一個出軌男人的話。”
說完這句話後,林茜茜用餘光瞥見對方的身體肉眼可見的僵硬了片刻。
她裝作什麼都沒注意到的樣子,從他的手裡拿走酒杯,仰頭將他的酒喝了個一乾二淨。
接著她看著杯子上留下的鮮紅的唇印,遺憾的對他笑了一下。
“抱歉弄髒你的杯子,剛好輪到我上臺。回見。”
林茜茜招手,服務生很快送來了新的杯子。她拿著兩個人用過的杯子,漫不經心的打了個哈欠,做了個“拜拜”的姿勢,轉身離開了。
鄭有致一個人坐了很久,直到舞池裡的音樂換了,舞臺上響起女人清越的歌聲,他才摸了摸後頸上灼痛的傷口,慢慢地抬起頭來看向那個方向,微微的笑了。
像沉睡的猛獸磨了磨爪子,每一個動作間都能聽見一隻弱小動作被撕碎的哀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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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晴朗的天氣到傍晚的時候又陰了起來。
小吳拿著做好的指紋比對結果,低著頭沒看路的上樓梯,一頭撞進了一個人柔軟的胸懷裡。
那人還拉了她一把,她一抬頭,笑了。
“徐法醫,您還沒下班呢?”
“本來要走了,想到有些事兒要跟秦出說,就回來找他。”
“秦主任手上沒事,安慰我過後就下班了。剛走沒一會兒。”
徐溶溶點了點頭,像是有些失望。
她忽然想到了什麼似的。
“那你呢?才遇上那麼大事兒,你不該休息個半天一天的嗎?”徐溶溶雙手抱胸,“這趙信然怎麼想的啊,他在醫院躺著,讓你一小丫頭片子回來工作?我幫你罵罵他去。”
“不用了不用了。”小吳趕緊搖頭,“我身體沒事兒,可以繼續工作的。要不是趙隊身體實在吃不消醫生不讓出院,他肯定比我還積極。”
徐溶溶盯著她那張護短的臉看了會兒,笑了。
“你幹嘛那麼緊張他,我沒記錯的話,他平時對你挺兇的吧。”
“兇、兇嗎?”小吳捏緊手上的紙張,“就算他兇,我覺得趙隊兇起來也還……挺溫柔的。”
徐溶溶倒抽了口涼氣。
“我是聽說過愛情使人盲目,可你這不是盲目,是徹底把腦子都搞壞了吧。”她打量著小吳侷促不安的臉,“你再說一句趙信然溫柔,你那整天被罵得找不到東南西北的小張哥該拿泡麵盒子扔你了你信不信?”
小吳臉燙了起來。
“您別胡說,讓別人聽見不好。”
徐溶溶搓了搓胳膊:“行吧。”她瞥到小吳手裡的比對結果,“怎麼樣,和你關在一起那女人的身份查出來了嗎?”
說到這裡,小吳皺了皺眉。
“太奇怪了,按照她的說法,她已經被囚禁了十年以上,可十年前的失蹤人口裡根本沒有和她相匹配的指紋檔案。”
“那幾年之前的呢,也比對過了嗎?”
“比對過了,也沒有結果。”
“這就奇怪了。”徐溶溶思索了片刻,忽然看向小吳,“只有兩種情況能造成這種情形。”
“哪兩種?”
“第一,她根本不是失蹤人口,只是和時逢生演了一場戲來騙你。
“不可能!”小吳皺眉,“她的狀態太差了,不是能演出來的。”
“那就是第二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