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意思。
透過她昨天在酒吧拍攝到的人像,他動用了所有自己能控制的監控攝像頭,倒是成功的找到了走在斯文男人身邊,戴著面具,耳後有星星紋身的男人。
但可笑的是,即使走出了酒吧,他也依然帶著面具,好像見不得光一樣。
“我再找找吧。”羅浮道,“我還不信了,他真的不脫面具。”
“實在不行的話,你就找時逢生吧。他總是跟那個男人在一起。”林茜茜道。
羅浮看了她一眼,咋舌:“你確定那個搭訕男就是時逢生?”
林茜茜微笑:“我確定。那種虛偽的搭訕風格,絕對不會是其他人。”
“還真被老趙給猜中了。”羅浮感嘆,“這貨還真是賊心不死,對自己也挺狠。這張臉如果沒有大動作,還真弄不出來。”
“膽大包天。”趙西嶼道,“手藝太次了。就他那張臉,撞一次牆鼻子就得塌,撞兩次牆額頭就得扁,撞第三次牆,整張臉都得變成飛機場。”
羅浮笑出聲。
林茜茜倒是沒笑,她想了想,看向趙西嶼。
“不能讓他繼續在外面活動了。最近那些案子,看手法就知道是他乾的。”
趙西嶼看她一眼,避開了她的目光。
林茜茜伸手扯他袖子,他把袖子都從他手裡抽走了。
在林茜茜不明所以的目光中,他不耐煩的“嘖”了一聲,拿手肘捅羅浮腦袋:“聽到了沒有,不能讓他繼續在外面活動了。趕緊的,透過他找到那個男人到底是誰。”
“找到是誰然後呢?”
“還有什麼然後,把他弄進監獄。免得他一頭大尾巴狼,還真以為自己是開屏的花孔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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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趙信然打電話吵醒後,徐溶溶不得不爬起來刷牙。
在窗外清晨的車流聲和燦爛的陽光下,她眯著眼睛聽著趙信然說了一長串的話。
“被害者已經送醫院去搶救了,趕緊的!案發現場還留著血呢,所有人等著你!”
徐溶溶把牙刷從嘴裡抽出來扔一邊兒,一邊擦嘴一邊罵道:“你就不能讓老秦去嗎?他動作肯定比我快。”
“得了吧,好不容易一個週末。你和小吳能做的,就不要讓他來做,必須讓他養成休息的習慣!”
“行了,把你那破鑼嗓子收一收。我已經出門了。”
徐溶溶掛了電話,頭暈乎乎的也不想開車,打了個車就到了案發小區。
又是一個老式小區,被害人住在二樓,報案高中生稱他早上出門補課,看到隔壁的大門沒關,他問了兩聲也沒人答應,就推門進去看看,結果一開門就看到一個女人躺在血泊中,兇手似乎正在行兇,抬頭一看見他,立刻跳陽臺逃走了。
趙信然盯著高中生:“哦,他看到了你的臉,是嗎?”
高中生戰戰兢兢的點頭。
“那你看見他的臉了嗎?”
“我害怕,沒看清……我只看見他穿了件花襯衫,身材高大,動作也很敏捷,我……我還沒反應過來,他已經從陽臺跳出去了。”
“小夥子別怕啊,你抖什麼抖?”
“我……我……”
趙信然瞥了眼他鼓鼓囊囊的揹包,又看了眼地上通往房間的幾個血腳印,點了支菸,吸了一口,噴高中生臉上了。
高中生嗆得直咳嗽,趙信然點頭。
“你還真是個老實人,平時估計滴酒不沾從不抽菸,連撒謊也不會。”他用夾著煙的那隻手指了指他的揹包,“偷拿了什麼,自己交出來吧,別讓我動手翻。”
在趙信然跟高中生糾纏個沒完的時候,徐溶溶和小吳已經把屋子裡翻了個底朝天。
小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