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陳澤的。
即使是搭理,也從來不會說實話。
至少,不會把自己的脆弱表現在他的面前。
他靜默了良久,才抿唇道:“暖暖,過去的事情,我知道你肯定沒辦法忘記,但現在一切都很好,那個人也不可能再靠近你,你也不可能再備受她虐待,所以你要試著走出來了,知道嗎?”
道理,誰都能明白。
但是該如何去走出來,是暖暖的一個選擇。
“我知道。”她轉頭看向另一邊熱熱鬧鬧的場景,傅博言應該是正好在做採訪解說,聲音偶爾能透過手裡拿著的小喇叭傳過來。
她微微一笑道,彎了彎唇:“放心吧,我會沒事的。”
陳澤順著她的視線看去,低笑了聲:“那就好,你的事情,傅博言都知道了嗎?”
暖暖抿唇搖頭:“不知道。”
“不打算告訴他?”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