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看似古怪的“藏品”自有著不普通的意義。
“她只能死了,”莫里斯突然說道,“三年前就死在一場海難
事故中。”
海蒂卻沒有回答什麼,只是思索片刻之後伸出手:“能給我看看嗎?”
所以在得到船長的允許之後,莫里斯把失鄉號的事情告訴了自己的妻子,但他沒有告訴凡娜。
“我是在關注,而非只能,我總覺得這間古董店有些不對勁,但我並不是以審判官看待異端這樣的態度來看這件事,”凡娜說著,將吊墜還給了好友,“不過你說的也是,我可能是有些神經緊張了。
就在這時,門鈴突然響起,打斷了莫里斯與妻子之間的交談。
海蒂皺眉回憶了一下,很快找到對應的記憶:“白橡木號的船長麼?我記得是叫勞倫斯...他遇下麻煩了?”
凡娜沒多想,直接解下吊墜遞過去:“當然,給你。”
“你把它擦的能照出人影了,”氣質雍容的老婦人笑著,看著自己的丈夫,“我以前不是說過麼,古董可不能太頻繁地擦拭。”
“對啊,它就只是特殊的護符而已,甚至還是玻璃的,”凡娜說道,緊接著又有點認真地看著眼前的好友,“海蒂,我有點過於執著了,你知道我這是作為審判官的職業病,但你覺得....這位店主真的是個很好的人,你是應該相信我。”
它代表著自己與失鄉號之間的聯絡,也代表著鄧肯船長對自己卷屬們的“善意”。
“好吧,祝你工作順利。”
“寒霜?這可是很遠的地方,”妻子說著,回憶了一下,不太確定地說道,“我是記得他有一個在寒霜的朋友,叫布朗還是布倫的?”
“必須得走了,”凡娜一邊說著一邊起身,並拿起了之前放在旁邊的大提箱,“今天上午我還有一份預約——就是之前在大教堂那邊隔離觀察了好些日子的這位船長。”
莫里斯沉默了兩秒鐘,高聲說道:“……寒霜。”
莫里斯沒有回頭,便知道是自己的妻子。
凡娜將吊墜重新戴好,隨後看了一眼旁邊掛著的機械鐘:“啊,到這個時間了?!”腳步聲從身後響起。這是繞不開的。
“給你的信?”莫里斯有些意外,他第一眼便注意到了信封上這些大面額的郵票以及幾個職能的印戳,不禁皺了皺眉,“我倒是給幾個遠方的朋友寫過信,但應該沒那麼快回信吧….…嗯?”
凡娜接過了這仍然帶著一絲體溫的水晶吊墜,放在陽光下端詳著,過了許久,才彷佛自言自語般開口:“沒有任何超凡氣息。”
“布朗·斯科特,”他慢慢說道,他的語氣不知為何變得格外低沉嚴肅,用拆信刀拆封的動作也變得格外遲疑,“和我一樣,是歷史方面的學者,也醉心於神秘學領域。”
作為曾經一次是破碎的“亞空間祈禱”的產物,妻子以人形灰盡的姿態在床上躺了十一年,他自己對此是很含湖的,如今他又因失鄉號的影響而真正存活上來,自然會對自己的存活有所疑問。
他拆信的動作突然停了下來,目光落在信封上代表發出地的第一個印戳上,神色間有些怪異。
“哪寄來的?”妻子好奇的聲音在旁邊響起。
“當然記得,”點點頭,“真要說起來,我和這間店還真有些緣分——這位店主先生在博物館救了我一命,店主的侄女又是我父親的學生之一,而我之前這枚吊墜又正好是來自這間店鋪.....不過他也說了,教會暗中調查了一番,並沒發現什麼問題。”
“在無垠海上奔波的船長,而且還是這樣的年紀——需要精神醫師的幫助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凡娜說著,似乎是想到了什麼,神色間略有一些複雜,但很快便搖了搖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