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那骯髒的分晶大會結束,各人皆是把晶幣裝進儲物袋,心滿意足的各回各家。
朱元璋行走在前往農場的小路上,樂呵呵的哼著小曲,心情一點沒有受到天幕言語的影響。
都在幽冥之地待了幾百年了,能想開不能想開,反正都想開了,時間真的會沖淡一切。
再者說咱現在也打不到老四,不就是他剛下來時候咱打了他一頓嘛,他跑去李白的酒坊喝酒解愁,錢還是咱給他付的。
他倒好,在酒坊和韓信、霍去病一聊,相見恨晚,直接投奔漢朝去了。
呵,不知道感恩的玩意兒,要不是霍去病幫他付了贖身費、贍養費,咱不打死他。
老大也是,都不知道回來看看咱,跟著咱好好把燒餅鋪做大做強不好嗎?
跑去拉著扶蘇、劉據搞了個三太子聯盟,也不知道現在打到哪裡去了?混的怎麼樣?
一個個的都不省心。
妹子去短頭髮的學習交流會去了幾次,回到家,好好的老闆娘不當,非要去他們的農場種地、織布。
真是的,想種地,咱安排文人種,妹子負責指揮不就成了,偏不。
還嚷嚷著誰也不能剝奪她勞動的權利。
也挺好,咱也算過上小時候夢想的日子,每天天亮就出門去種地,日落西山時候媳婦來接咱回家。
不過妹子是那個種地的,我是那個委屈的小媳婦。
赤旗第一農廠保衛科長小王離著老遠就看到朱元璋的身影。
“老朱,又來接媳婦下班啊。”
朱元璋三步並作兩步,快步走向小王。
“是啊。”
伸手從儲物袋一拿。
“喏,謫仙釀,咱自己都沒捨得喝,專門給你留的。”
“比你那破茅臺好喝多了。”
小王笑著擺手拒絕。
“第一,我和李白可是酒友。”
“你從他那買瓶子,自己又用醫用酒精兌水當謫仙釀。”
“騙騙你手底下的人就行,可騙不到我。”
“第二,你知道我們的規矩。”
“你這是勾引我犯錯誤。”
朱元璋心裡咒罵起李白,咱封口費都給了,你居然還往外說。
轉頭嘿嘿一笑:“這可是真的,不是酒精兌水。”
“不過咱不能讓你犯錯誤,咱就自己收著了。”
小王笑呵呵的讓老朱進屋子坐著。
“等會吧,她們應該在出來路上了。”
不一會兒,老朱好像聽到妹子和她人的談笑聲,連忙跑出來。
“妹子,妹子,咱來接你了。”
惹的馬秀英小臉一紅,身邊的幾位女子也打趣起來。
“老馬,快跑上去啊,別讓新郎官等急了。”
馬秀英小臉更紅,都幾百年的老夫老妻了,羞不羞啊,羞死人了。
近道前來,幾人告別。
有一小姑娘,身高約有一米五,脖系紅領巾,身後揹著一把大刀,刀把繫有紅纓。
“馬姐姐,朱大叔,再見。”
朱元璋呆若木雞,卻也不可能和小姑娘置氣,小聲的道了句再見,拉著馬秀英就走。
走遠了小聲嘀咕道:“什麼破輩分?”
“姐姐,大叔?”
兩人十指相扣,馬秀英說道:“你還讓你孫子叫鐵木真叔叔呢。”
“現在知道不好受了?”
朱元璋感受到手心傳來愛的溫度,樂呵呵的說道:“咱佔他便宜,他也不虧啊。”
“他吃咱的燒餅,咱從來沒讓他付過錢。”
馬秀英都不想吐槽了,廢話,人家每次都帶兩頭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