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的彎腰,認真的道:「多謝三竹道長,將來道長要是有什麼需要,只管來泉州找阿信,阿信雖然力薄,但只要您用得上在下,我便是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潘筠:「……我不用你報答我,我只是心疼你們才給你們畫符的。」
阿信抬頭,一臉嚴肅的道:「三竹道長心疼我們,我們更應該回報三竹道長,只是我們人微力薄,幫不了恩人許多而已。」
其他青衣衛也立即抱拳,一臉認真的許諾,「但為恩人,粉身碎骨!」
潘筠張了張嘴巴,決定再多送他們一張好運符,希望他們接下來能有好運。
一旁的陳文:……
他默默地扭頭去看潘筠,這是他想要的效果,但……
同時,靈境的金色條正在緩慢又堅定的前行,潘筠抽空看了一眼,它正+10+10的加,一連串的+10……
潘筠又忍不住看了阿信等人一眼,可以啊兄弟們,不枉費我對你們這麼好。
陳文輕咳一聲,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過來,對上潘筠的眼睛,陳文還是衝她擠出一個笑容,然後抬頭溫和的衝阿信等人道:「你們過去看看吧,誰是你們的親眷,點出來,你們領了跟我們回軍營去。」
阿信應下,帶著青衣衛們向潘筠又行了一禮便急速過去找家人。
陳文笑眯眯的看著潘筠,笑問,「三竹道長是哪裡人?」
潘筠:「江西。」
陳文疑惑,「聽口音不像啊。」
官兵最討厭了,就他們最在意人的口音。
潘筠擠開笑容道:「我是龍虎山學宮的學生。」
玄妙走過來,反問陳文,「陳千戶聽著,覺得我是哪兒的口音?」
陳文立刻收斂,沉靜的道:「玄妙法師,您和三竹道長認識?」
玄妙:「她是我師妹,親的。」
陳文嘴巴微張,神情更加收斂,還衝潘筠抱了抱拳道:「方才得罪了。」
潘筠不在意的揮手,此人面相周正,身上還帶正氣,雖然他把阿信等人帶入了坑裡,但也是從另一個大坑帶到了小坑,所以她本人對他是沒有意見的,甚至還有些欣賞。
不是所有的官兵都能接受一群海盜做自己的手下的。
潘筠問:「你們就打這一次,不乘勝追擊,把其他倭寇也剿了?」
陳文:「事關重大,非我一人意志可以決定。」
「那陳千戶個人的意思呢?」
陳文道:「自然是乘勝追擊更好,若能將東南沿海幾個衛所都聯絡起來,共同出擊,說不定能將沿海一帶的大海盜逼退,可保很長一段時間的安寧。」
「是朝廷不同意嗎?」
「海上……朝廷不覺得海盜侵襲是多大的事,反正他們又不能長住陸上,搶完了就退,不丟城,不失土,朝廷就不想節外生枝。」陳千戶道:「而要出兵,軍備丶海船和糧草都需要朝廷給撥款。」
潘筠暗搓搓的提醒道:「海盜們劫掠多年,大本營裡藏的財寶怕是不少,黑吃黑,哦,我是說,剿匪也是一大收入啊。」
這一下陳千戶就有潘筠還是個天真孩子的感覺了,他笑道:「三竹道長想的太簡單了,不說我們能不能打穿他們大本營,就是打穿了,也未必能找到他們劫掠的財寶。」
「聽聞,很多海盜都會將財寶藏在倭國,」陳文強調道:「不止倭國一帶的海盜如此,我們這邊的也是。」
本國的大海盜們跟倭國聯絡緊密,做海盜以後,他們去倭國的次數比回大明的次數還多呢。
甚至很多海盜直接在倭國安家。
一個大海盜,通常都會有三個家,大明一個家,停留的海島一個家,倭國一個家。
天知道他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