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岳氏和賀氏等人的冤屈。」
薛韶道:「我看他實在介懷,這才想來替他伸冤。」
「我也和叔父一樣,對這個功名看的並不是很重,伸冤之後,若被驅趕出京,我不過是不能進一座城池罷了。」
「而我已來過京城,腦海中已經有記憶,雖然將來不能見證它的變化,但這種惋惜不值一提。」
潘筠:「也就是說,你不介意被革除功名,趕出京城?」
薛韶笑著點頭,「不介意。」
「那要是被流放呢?」
薛韶道:「也不介意,我不是大罪,又年輕,總會有機會遇到大赦離開,再說了,我家中還有兄長,父母不是隻能依靠我,流放於我不會有很大的心理折磨。」
潘筠衝他伸出大拇指,停頓片刻後道:「既然你這麼說了,那我就卻之不恭了,這件事就交給你。」
薛韶一口應下,「好,我就喜你這樣不推辭的人,推辭費心。」
潘筠點頭,「我也是這麼想的,不過我還是提醒你一句,我二師兄說了,這件冤案本身涉及朝堂爭鬥,要是當眾提出,雖然可以逼得皇帝必須徹查一遍,但會引起軒然大波,到時候怕是會死很多人。」
薛韶道:「所以要多謝你今日讓我見到了皇帝,我會尋機提出的。」
他不僅有殿試的機會,還有殿試之後宮宴的機會呢。
潘筠看他這樣子,挑眉,「你就這麼自信,自己一定能考中?」
薛韶道:「家鄉的人都說我像我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