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沒有電的手機,然後從茶几上找到了充電器,充上電。他悶悶不樂的把地上散亂的玩具都收到箱子裡,腦子飛快的轉動,想著要怎麼跟衛楚涵表述一下他是如何著急的。
結果剛想好一轉頭,發現對方已經睡著了。
路總裁看著衛楚涵眼下那一抹青色,重重的嘆了口氣。
路總裁把人抱上床,和小惡魔並排放好,蓋了被子,然後開始收拾客廳。收拾到一般,他抓著拖把,覺得自己有點兒不太對勁兒。
“你說,我是不是個神經病啊我!”他躲在客廳陽臺,給謝老闆打電話。
謝老闆把玩著新收上來的幾枚品相不錯的老花錢,他最近迷這東西,價錢不高形態各異,還有各種吉祥喜慶的寓意,挺適合留著自己玩的。
他聽完好基友的話,嗤了聲,“哎喲喂不錯啊,你終於開始直面自己的病情了?
“滾你的,我正兒八經的跟你說呢……”他往臥室那邊瞅了瞅,然後把自己現在做的事兒說了一遍,“我總覺得自己虧大了。”
謝老闆聽的紙翻白眼兒,他摸著花錢上風花雪月的圖案,漫不經心道:“我覺得你都玩兒出花來了,話說你是不是說什麼刺激了?還是被鬼附身了?帶小孩兒去老曲那邊也就算了,還上趕著跑去給人收拾東西?他給你什麼好處了?嗯?且不說那些小家雀兒你看不上也就罷了,其他那些不錯的好孩子我也沒見有一個你這麼待見的。講真,你去拜拜佛,興許一踏進去你就清醒了呢。”
不知道是不是旁觀者清,雖然那姓衛的小孩兒確實不錯,但是也確實不太適合他們這群人。而且他跟老曲家的小洗剪吹還不一樣,小洗剪吹沒有什麼家室背景,鬧不出什麼么蛾子來。但是這個衛楚涵就不是了。
雖然沒爹沒孃,但是他爹後身留下的麻煩可不少,如今就算他爹和楊娜的孩子落在了衛楚涵的戶口本上,但是畢竟楊娜是他娘。如果老路真的跟他好了,楊娜知道了還不定要折騰出什麼爛事兒來。
俗話說癩□□不咬人他噁心人,為什麼圈裡不會有人碰衛楚涵這樣的小孩,就是怕後續給噁心著。
作者有話要說:
作收快四千了,開心
你要飯的?
“你說這算不算共情?別人哭死我也沒啥感覺,但是吧……就是見不得他不舒服,瞅著可心疼了。”路總裁咬著菸屁股,眯著眼看著遠處灰濛濛的天,“就是不知不覺得,誒嘿,我就把活兒都幹了。”
“共個姬霸情,你這是賤的難受!我也如花似玉的你怎麼不共共我的情給我收拾收拾呢?”謝老闆啐他。
“你讓我上啊?”路總裁啐了回去。
“說得好像你把那小孩兒上了似的。”謝老闆毫不示弱,一刀戳心。
“我特麼正兒八經跟你討教問題,你特麼的總戳我!”路總裁有些生氣了,“還是不是朋友了?”
“是朋友才這麼跟你說,”謝逸晨揉了揉額角,苦口婆心,“老路,不是我說,你到底看上他哪兒了?是,長得好身材好我承認,這個我也看見了,但是這不稀罕啊,你身邊來來往往的哪個不是長得好身材好的。還有呢?氣質?是,他看上去氣質不錯,沉靜如水,善良可愛。但是但凡是個好孩子,哪個不善良可愛了?”
路總裁想了半天,嘆氣道:“我也不知道,發愁……就覺得那一眼,就鑽我心裡去了,怎麼看怎麼待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