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到自己的書房,從懷中摸出一枚鑲金玉佩,翻來覆去的看,邊看邊笑,“瞅瞅,堪比尚方寶劍啊,看來皇兄這次是真的氣壞了。”笑完了,恆昱祺漸漸地沉下臉色。
平陽縣那個地方,看來是真的需要整頓了。
重濤醒來的時候躺在一堆雜草中,茫然的看著自己頭頂上的天空和鬱鬱蔥蔥的枝葉。
他記得自己確實是死了,當了七年刑警,臥底五年,大獲全勝的時候突然被匪首一槍擊中前胸。
他最後的記憶只有自己戰友哭泣的臉,和鋪天蓋地的黑暗。
但是,這是怎麼回事兒?他現在,怎麼還活著?在這裡?野外?
難道被戰友拋屍了?
重濤撐著身下的枯葉雜草坐起身來,渾身疼的好像散了架,這時候他終於發現了自己的不對勁兒。
這是……穿越了啊?
他無語的看著自己罩在一身寬袍大袖下面細瘦的手臂,還有勒的幾乎快斷了的細腰,這腰……估計也就跟自己之前的大腿差不多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