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白若應該是屠龍會中某職權較高的人的遺孤,否則他口中的那位大人也不會拿他來扯大旗。只是不知道這白若究竟是字還是名,若是名,到還能查。但是如果是字,就難了……”重濤看著那落款,微微嘆氣。
“既然已經有了線索,自然比沒有要強。回頭我去找人查一下這叫子軒和白若的,若是這白若如今還在那位大人身邊,那就應該不會查不到。”恆昱祺淡定道。
重濤看他,“那你知道這位大人是誰?”
恆昱祺冷笑道:“想要謀反之人不過就那幾個,原本先皇還在位的時候,野心尚能收斂。如今換了新的皇上,便想要欺人年幼,謀反一把了。”
“從十多年前就開始謀算,如今才被發現,卻不知這水現在有多深了……”重濤想一想就覺得既頭疼又亢奮,這種參與大案的心情要比當年臥底的時候舒爽多了,畢竟主動出擊和一直潛伏埋藏的心態也不一樣。
他又開心起來,“不過不管對方如何,邪惡總是壓不倒正義的!看,我們本來還愁沒有什麼線索,如今就有人把線索送上來了,可見公道自在人心。”
“說得好!”恆昱祺慷慨激昂道:“邪惡壓不倒正義,就是這樣。如今皇上英明,江山治理一片昇平盛世,居然還有人想要謀反,簡直就是站在正義的對立面,是要被我們打倒的!”說完,渾身真氣湧動,衣袖下襬無風自動,一副迎風而立正氣凜然的模樣。
重濤艱難的嚥下逗比兩個字,決定眼不見為淨,繼續去看信了。
恆昱祺表演了半天,發現並沒有人捧場,於是沮喪的收了真氣坐到重濤身邊,十分哀怨。
一共就十幾封信,兩人很快就看完了。那叫白若的一直對子軒訴說自己內心的惶恐與掙扎,他一邊講述著那位大人對他的好,一邊卻又聽從那位大人的話,把屠龍會治理起來,並說自己已經泥潭深陷,無法自拔。
一直到五年前,也就是方丈被抓的那一年,白若在信中則寫了子軒兄,我一無法身退,就算是死,能死在他的刀下也甘之如飴。但是你不一樣,就算愚弟求你,還請速速離開那裡。
重濤拿著最後一封信研究了半天,嘆氣道:“這叫白若的人怕是已經死了,或者是生不如死。他應該是愛上了那位大人,察覺到那人想要對子軒動手,所以寫信示警,卻不知為何沒有起到作用。只是那人為什麼要對一個寺廟裡的方丈動手呢?這方丈畢竟已經多年不理世事了啊。”
“很簡單,因為他知道了白若與這叫子軒的通訊往來,心中寫了不少秘密,就算十分隱晦,也讓他無比忌憚。這方丈若是能歸順也就罷了,若是不能歸順,則直接殺掉,以絕後患。”恆昱祺拿著這幾封信又翻了翻,道:“我總覺得送信之人不止想要告訴我們這件事,還有,他說從平陽縣便知道我們的事了,這裡距離平陽縣如此之遠,他為什麼要在平陽縣安插眼線?”
“平陽縣應該有他想要關注的人或者事吧?”重濤腦子飛快轉動,突然眼前一亮道:“無忌,你可還記得那牢中無法查詢到身份之人?”
第49章 雲家的邀請
恆昱祺嗯了聲,納悶道:“為什麼你會想到他身上?平陽縣雖然只是個縣,但是畢竟也是有上萬人的。”
重濤給自己倒了杯茶,慢慢的喝完,整理思緒道:“這只是我的一個想法,如果這人在平陽縣有眼線,甚至還能知道我們在平陽縣的一舉一動,那麼必定是在縣城裡面。而平陽縣這種偏遠縣城,裡面住的大多都是老住戶,我在衙門的時候也翻閱了不少卷宗,這幾年的外來戶非常少,就算有,也都是十分明確的親戚關係。而我們一直找不到源頭的,不清楚身份的,就只有牢中那一位了。”
“你說的倒也沒有錯,只不過……若是對方隱藏起來了呢?”恆昱祺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