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要親親。
重濤瞅了瞅房梁,再看看周圍。這客棧原本就不大,就算是天號房也沒有豪華到什麼份上,能藏人的地方几乎沒有。他放下心來,抬頭親了親恆昱祺的唇角,兩個人接了個有甜蜜杏子味兒的吻。
兩個人的感情漸漸明朗,平時沒人的時候拉小手親小嘴簡直就是日常,要不是重濤身體還未恢復,估計就連晚上也落不下。兩個人現在相處就好像蜜裡調油似的,沒事兒的時候抱在一起打瞌睡都會甜蜜蜜。
只是沒事的時候太少,甚是可惜。
恆昱祺的爪子已經老大不客氣的鑽進對方的衣襟裡面,摸著掌心下滑嫩的肌膚,哼哼唧唧道:“瀾瀾,快點好起來吧,為夫要憋不住了……”
重濤每次想到這種事仍舊會臉紅,他拿起一枚杏子塞進對方嘴裡,怒道:“什麼叫為夫,我才是為夫!”說完,又看著那個被咬了一大口的杏子心疼。
他只有三個杏!
“好好,你是為夫,我是娘子,哎呀相公,你什麼時候才能給娘子吃一頓飽飯呢?”恆昱祺掐著嗓子,裝出一副嬌羞的模樣,然後在被拉脫衣襟露出細白肌膚的地方落下了幾個炙熱的吻。
“餓死你拉到!”重濤把人推開,然後整理好衣領,剛要說些什麼,就聽樓下傳來一聲尖利的哀嚎:“你們這個黑店!居然殺了我相公!!”隨即就是一連串的痛哭聲,“我的相公啊,你怎麼死的這麼慘啊!你扔下我孤兒寡母的怎麼活啊!”
重濤和恆昱祺對看了一眼,抬腳就往門外走。
先不說是不是真的發生了命案,他們這幾天實在是閒的無比難受,有熱鬧不看王八蛋,先湊湊在說其他的。
剛出門就看見唐八和唐九了。唐八表示這種事他們去看看什麼情況就好,不要大人操勞。可是已經閒出屁的恆昱祺壓根不同意,“我就站在樓梯上看看!”
唐八不贊同的嘆氣,卻讓開了身子。
外面下著大雨,就算是上午,客棧裡也黑乎乎的,點著兩盞風燈照明。
現在客棧樓下廳堂裡躺著箇中年漢子,臉色青黑,口吐白沫。他身邊坐著個穿著樸素但是長相十分豔麗的女人,女人旁邊還站著個兩三歲的孩童,哭的不知所措的樣子。
“這是怎麼回事?”大堂已經有不少人在圍觀了,恆昱祺隨手拽了一個,好奇的問道。
那人見是個穿著長相有氣度的一個富家公子,嚥下原本想要出口而出的粗口,安分說道:“其實我也不清楚,剛才正跟掌櫃的聊天兒呢,這三人非要離開,結算了房錢,結果還沒出門口呢,那男人就歪倒了,好像沒氣兒了。那女的就在那兒哭,說掌櫃的謀財害命。”他說道這裡,又嘖了聲,“這客棧在這裡開了十來年了,掌櫃的什麼事兒沒遇到過?但是從自家客棧死人也太晦氣了,怕是要出點兒錢財才能消停下去。”
聽完這話,重濤拽了拽恆昱祺的袖子,低聲道:“小八不是會醫術嗎?不如讓小八給那人看看,是否還能救治。”
恆昱祺點頭,然後高聲道:“我這裡有大夫,可否為這位大哥看看,能不能救治?”
那美豔夫人抬起頭來,表情似乎略微不爽,怒聲道:“這位公子,奴家看你儀表堂堂,如何卻與這黑心掌櫃的合夥欺辱我們。”
重濤一愣,瞬間覺得不對勁兒,於是納悶道:“這位夫人,我們本是好意,若是你相公只是中毒還未死,難道不趕緊救治嗎?”
“就是就是,這位公子說的對。”掌櫃的也心煩,恨不得把這幾人拖出去打一頓,這女人一看就是來敲詐的,自家男人出了問題不說趕緊請大夫救治,而是直接哭訴他們是黑店,這種他實在看得多了,要麼那男人是裝死,要麼就是不知道從哪裡弄來的流浪漢,弄死了敲詐一些錢財。但是不管是那種,對他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