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公子不是一直擔心秀姑的事嗎?今天便是那重要日子,您不能不去啊。”唐八嚴肅的勸道:“重公子不能因為一些無稽之談,就耽誤了正事!”
重濤有氣無力的斜眼看他,“你被你家大人舔過手指頭?”
唐八虎軀一震,閉口不言。
“算了算了,跟你說也沒用。”重濤摸摸自己的臉,道:“我去打理一下,走的時候叫我一聲。”說完又縮回房間了。
唐九翻身從屋頂跳下來,輕聲道:“我覺得這次主子是搬石頭砸了自己的腳。”被人拒之門外十來天,他主子都焦躁的光靠看小畫本消磨時間了。
“主子的事我們還是不要管了,皇上那邊的人已經過來了,過些日子怕是要有硬仗打。”唐八沉聲說。
“那姓楊的已經吐露了一些線索,如今全部都盯住了,只待東風起就好。”唐九聳聳肩道:“我去給主子安排外出的馬車,如今這天兒越來越冷了,這窮衙門連地龍都沒有,取暖的碳質量也不好,真是難熬。”說著,他搓了搓手,哼哼唧唧的走掉了。
重濤重新打理了頭髮洗了臉出來,他身上穿著崔嬸兒託人帶來的冬衣,雖然暖和厚實,但仍舊凍的臉頰發白。
外面的天有些陰沉,怕是要下雪了。重濤搓了搓手道:“這就走?”
唐八點點頭,把手放在重濤背後輸送了一些內力進去,總算讓這位虛弱的師爺不再抖的跟鵪鶉似的了。
“待我身體好些,我也要練武,你教我吧。”重濤說道。
這幾天他每天都在房間做一些恢復運動,什麼俯臥撐仰臥起坐,但是身體虧空的太狠,十來天根本看不出來什麼效果。
馬車已經停在門口了,重濤左右沒看見恆昱祺,也不好意思問。他那天把那小畫冊都看完了,看的渾身發抖,不知道是氣的還是羞的,後果就是時不時的開始做一些屬於春天的夢,讓他更加的羞憤交加,以至於聽到恆昱祺的聲音都渾身發熱,恨不得衝上去把人暴揍一頓。
不知道這群人究竟是怎麼想的,重濤心裡憤憤的吐槽,彎腰就進了車,一抬頭就看見剛才還在心裡腹誹的那傢伙安穩坐在車裡,正衝著自己微笑呢。
這個時候要不要下車?下車了是不是就代表示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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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濤還在心裡糾結,背後就被人不輕不重的推了一把。
“重公子坐好哦。”重濤往前一個趔趄,一頭扎進恆昱祺懷裡。
“幾日不見,瀾瀾居然如此熱情,簡直讓本大人受寵若驚啊!”恆昱祺順勢把人摟住,不放手了。
馬車晃晃悠悠的動了起來。
“你你你,放手!”這個姿勢實在太過不雅,重濤奮力掙扎,誰知道一推對方就鬆了手,害的他差點仰倒。
恆昱祺又抓住他的手,滿心委屈道:“這幾日不知道瀾瀾因何緣故總是躲著我,本大人心中十分疑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