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恨不得趕緊把這些事搞定,讓你好好的休養身子呢。”
重濤翻了個白眼,問道:“那這人你打算怎麼辦?”
“先放著,反正那女人一時半會也不會有問題。回頭去這狀元郎老家探探情況,手裡把柄越多,以後才能起到更好的作用。若是這人老實也就罷了,不老實就直接一巴掌按死。”恆昱祺慵懶的靠在一旁,手肘支撐在桌子上,扶著自己的腦袋,一臉對這種雜魚完全不想上心的表情。
“那你就任他如此欺辱人?”重濤有些不滿。
恆昱祺笑道:“怎麼?你眼裡揉不得沙子嗎?要知道這人岳家也是有底子的,想要動不是不行,但是想要大動,手中必須要有更多的東西。而且他們現在跟我們並沒有什麼衝突,動了反而會出問題。朝堂幾派相互傾軋,我總要弄清楚他們的底細才好。否則拔出蘿蔔沒有帶出泥,反而還讓自己傷筋動骨,那就不划算了。”
重濤揉了揉自己的額角,他懂的派系之爭,每個派系都牽扯不少更加深層的東西。而且這種還涉及到政治型別,那就更加不好處理了。一個不小心反而會引火燒身,殺敵一千自損八百。
“惡人總是會有惡報的,只是時間問題。否則你看這叫玉瑤的女人,她因為一時貪心,害死自己的姐妹,拿了信物想要去享受榮華富貴,誰知道對方迎接她的反而是另一處陷阱。雖然這女人聰明避開了,但是仍舊避不開她之前作下的惡。”恆昱祺伸手放在重濤腦後,揉著他的脖頸,輕聲道:“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那大哥若是能夠心善,也不會招來殺身之禍。雖然他覺得是替狀元弟弟做事,但是卻不知已經被弟弟拋棄。這裡面的受害者怕是隻有一個秀月,但是秀月已死,一顆芳心化作塵土……不過這樣也好,總比她得知了真相然後被殺死要更加安寧一些。最起碼在她的期盼中,那男人是深愛她的。”
“你與我說這些做什麼?我又不是那種不通情理之人。”重濤被揉捏的舒服,眯著眼睛享受起來,“現在只能說希望那狀元郎能做一些好事,省的挖坑給自己跳,他這樣的小人,怕是之後得罪了人都不自知的。”
安排好玉瑤與那孩童的事,他們一行人就要啟程了。
岑縣令聽說欽差要去治水,嘆氣道:“如今這連番陰雨,怕是長江兩岸又要亂上一番了。大雨之後的災民處理,糧價控制與疫病都要防範……大人這一去,責任重大啊。”
“岑大人所言極是,雖然我對治水沒有什麼經驗,但是監管還是可以做的。不過岑大人這邊也要防範一些,避免到時防不勝防。”恆昱祺道。
“縣中糧倉已經備好,而且開春的時候我便找人疏通了水道,加固了一些房屋,甚至還購買了一些藥材。就算下官這邊用不到,運往他處也是合適的。”岑大人滿臉愁苦,他看著外面雖然豔陽高照但是漫天飄雲的天氣,心中也是忐忑。
恆昱祺恭敬的行了個禮,道:“若是我大盛官員都如岑大人一般,百姓的日子就好過了……本官先替百姓謝過岑大人。”
岑縣令連忙回禮,口中連道不敢當,“欽差大人這一路所做之事,朝中早已傳開,大人行事光明磊落,救萬民與水火,下官應與大人學習才對。這次沒想到會遇到大人,已經是下官之幸了。”
“哦?朝中早已傳開?”恆昱祺眯了眯眼睛,露出一抹笑容,“這真是,這倒讓本官有些……實在不好意思。”
兩個人你來我往的奉承了一番,恆昱祺終於爬上了馬車,上了車之後臉色就陰沉下來。
重濤笑道:“雖然這次你還未能回京領賞,但是看樣子……有人迫不及待替你揚名了啊?”古代傳播訊息的速度本來就慢,他們剛結束安城的事不過一段時間,卻已經在朝中傳開,在這種偏僻縣城裡的縣令都能得知,怕是若想光明正大偽了身份去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