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得不到什麼好果子吃。
於是氣哼哼道:“什麼爛貨,本,本公子玩剩下的!”說完,一甩袖子就走了。
那些狐朋狗友見沒了熱鬧可看,便一鬨而散了。
秀姑聽到他們走遠的聲音,總算鬆了口氣,安穩下來。
第二天一大早,鄒老爺和鄒夫人就坐在大堂上等新媳婦來敬茶,可是左等右等只等到了一個小丫鬟。
香草笑眯眯的行了禮,聲音脆生生的,“老爺夫人,我家小姐身體本就不適,加上昨天少爺去鬧了一通,今天更加難受,不能來奉茶,讓奴婢過來與老爺夫人說一聲。”
“豈有此理!誰家媳婦兒嫁過來第一天不奉茶的!”鄒夫人氣的半死。
堂下還坐了鄒老爺的幾名妾室,聽到這個紛紛掩嘴而笑。這秀姑得了大機緣,如今鄒夫人想要立威怕是難了。
“我家小姐懷可是鄒家唯一的後人,若是夫人並不在乎非讓我家小姐來奉茶,奴婢就去扶小姐出來,若是出了什麼岔子,奴婢可承受不起,還得求夫人個準話。”香草也不卑不亢,小小的個子站在堂下,分明不把這鄒老爺鄒夫人放在眼裡。
“反了天了,簡直是反了天了,讓她來!我就不信了走這幾步路還能把孩子走沒了?”鄒夫人氣的一個勁兒冷笑。
“既然夫人非要小姐來奉茶,那且容奴婢先去向唐大人說一聲,若真的就走沒了,奴婢好歹也不算知情不報。”香草行了禮,扭頭就往外走。
“回來,回來!”鄒老爺扶著腦袋,又氣又煩。若是真吵到唐大人那邊去,不得禮的還是自己,何苦來哉?
他掏出給新媳婦兒準備的禮放在身邊丫鬟的托盤上,揮了揮手道:“這是給你家小姐的禮,拿去吧。”
既然老爺都發話了,鄒夫人也只能嚥下這口氣,把早就封好的一對兒銀鐲子啪的扔在托盤上,氣哼哼的不說話。
丫鬟端著托盤去了那幾位姨娘面前,其中一個拆了鄒夫人的禮瞅了眼,笑道:“喲,夫人賞了一對兒銀鐲子,看來我這玉佩就不能拿出來了,總不能比夫人的要好,那也不合乎規矩。”說完,便在頭上拔了跟簪子放在托盤裡面。
鄒老爺一聽更加頭疼,惱怒道:“夫人這是何意?”
鄒夫人惡狠狠的瞪了眼拆了禮封的那名侍妾,不得已脫下手上的翡翠玉鐲加了禮。
那姨娘一笑,收回了簪子,把早就準備好的玉佩放了上去。
丫鬟端著托盤放在香草手裡,香草福了福,道:“謝老爺夫人的禮,謝各位姨娘的禮,奴婢這就拿去給小姐看,想必小姐得知老爺夫人如此愛護她,就會高興起來,這人一高興,估計身子也會好起來的。”
“行了,下去吧。”鄒老爺揮揮手。
香草端著托盤走了,鄒夫人最終忍不住砸了個杯子,鐵青著臉色,頭也不回的回內堂去了。
拆了鄒夫人禮封的馮姨娘風情萬種的站起身來,走到鄒老爺身後,伸出手指替他按摩頭部,“老爺,奴家也是無心的,夫人不會生奴家的氣吧?”
“想生氣就生,你莫要管她!”鄒老爺對鄒夫人也是厭煩的不行,雖然當年若不是鄒夫人孃家幫襯也不會有這麼大的發展,但是鄒夫人這一年年的早已把當年愛護消磨殆盡,尤其是得知後宅內這些破事之後,就更加厭煩了。
他現在只求秀姑能穩妥的剩下一個兒子,否則他死了都沒臉去見鄒家列祖列宗!
三名姨娘擁著鄒老爺去喝茶休息,只留了鄒夫人在自己房間內發狠的一頓打砸,恨不得秀姑立刻把孩子生下來,然後把這女人亂棍打死!
那鄒公子鄒亮自從得知自己不能人道之後,就變得暴戾起來,新婚當夜在一名侍妾那裡休息,把那侍妾折磨的渾身是傷,奄奄一息。若不是身邊丫鬟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