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濤聲音郎朗,“還請老闆娘放心,我重某也不是貪圖這幾日宿費的人。”
老闆娘被氣得俏臉兒煞白,冷笑道:“既然這位公子非要這樣處理,那小女子也只好奉陪了。別到時候暴露了賊人的身份,反而讓公子您難堪。”
重濤彎了彎嘴角,不再與之胡攪蠻纏了。
這女的嘴巴太厲害,論吵架他可吵不過。
一群人在院子裡戳了半天,看客打著呵欠都要回屋了,前廳才傳來鬧哄哄的聲音。
幾名兇惡如虎狼的衙役拖著鐵鏈子闖了進來,嚷嚷道:“怎麼回事怎麼回事?大半夜的還讓不讓人休息了?”
帶他們進來的小二眼珠子亂轉,看見老闆娘連忙走過去道:“老闆娘,您看……”
“幾位軍爺……”老闆娘先聲襲人,瞬間哭的梨花帶雨,“嗚嗚,軍爺,都是小女子的錯,驚擾了幾位公子,結果害的軍爺如此奔波勞累。”
其中一名衙役捏了把老闆娘的臉,笑的色眯眯的,問:“哪個?”
老闆娘指了指重濤。
那衙役抖著鎖鏈,上前就要往重濤脖子上套。
恆昱祺的扇子刷的開啟,擋在那名衙役前面,冷聲道:“軍爺可得想好了,這鏈子套上去再想往下摘可就不容易了啊。”
“去去去,哪裡來的酸人?老爺想套誰就套誰,套上就不摘了!”說著撥開恆昱祺的扇子,鐵鏈一掄就把重濤套了個嚴實。
重濤無奈的看向恆昱祺。
恆昱祺的扇子掩住半邊臉,笑的不懷好意,“隨他去。”
一大群人連帶拖著被點了穴站不起來的兩名小二,烏拉拉的跟在衙役身後,往縣衙去了。
到了縣衙,因為縣太爺還未上任,所以管事兒的只有一個縣丞。可是現在縣丞居然也不在,那衙役套著重濤,直直的往監牢走,進去之後開啟一扇牢門,把人往裡面一扔,“待著吧您嘞。”說完就施施然要走。
“這位軍爺!不知何時要升堂審案?”重濤問道。
“審什麼案審什麼案,縣太爺都沒來,待著待著。備不住過幾天你就能去個好地方了,在這裡也呆不了多久,該吃吃該喝喝吧。”衙役笑的不懷好意。
“軍爺這是什麼意思?”重濤皺眉道。
“什麼意思你好歹是個讀書人聽不懂?”衙役也懶得跟他糾纏,打了個呵欠,不顧人叫喊就徑直走了。
“小哥別喊了……”重濤身後一名看不出面目的老者顫巍巍的出聲,“喊也沒用。”
“這位老人家,您可知,這是怎麼回事?”重濤恭敬的問道。
那老頭呵呵一笑,說:“小哥你沒有發現嗎?這裡,人很少。”
“人少?”重濤往四周看了看,監牢陰森寒冷,目及之處只有他這間牢房有人,旁的居然都是空的。
難道是因為這裡治安很好?不,不應該……平陽縣好歹也是五六萬人的大縣了,這裡又傳出來鬧山匪的事,還有黑店在其中,怎麼可能治安好的牢裡只有一位老者?
“小哥是因何緣故到此?”那老人又問。
重濤嘆氣,心說我是被人坑了。特麼的這種破事總是弱者倒黴,怎麼就不去套別人呢?
“我與幾名公子初來乍到,住了黑店,誰知道老闆娘倒打一耙……哎!”他重重的嘆了口氣,心裡把唐無忌從頭罵到腳。
“哦?可是縣城邊上那家叫如歸客棧的大客棧?那家客棧看上去不錯,很多來往有錢人都會選擇住在那裡呢。”老人呵呵的笑。
重濤聽他話裡有話,但是不好挑明瞭問,只是苦笑道:“可不是嗎?若是我也就罷了,隨便挑個地方便可以住下,誰知跟我同行的那幾位不依,非要住好的客棧。結果半夜賊人就進了屋,衙役反而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