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一條死狗,氣喘吁吁,實在是不想說話。
好不容易把人拖到房間丟在床上,剛要離開,卻被人拽住了袖子,一個踉蹌,重重的摔在某人懷裡。
恆昱祺乾嘔了兩聲,抱怨道:“飯都要被砸出來啦。”
重濤被噁心的崩潰,抓狂道:“那你放手啊!”
“不放,放了你就跑了。”恆昱祺自己往裡挪了挪,硬是把人拖到身邊,連腿帶胳膊裹在懷中,“瀾瀾……你說的一生一世一雙人,我也想過,但是你若不嘗試,怎就知那人不是我呢?”
重濤被酒氣薰的頭疼,“當你知道某樣東西不好吃的時候,難道還要去嘗試吃它並且要求自己喜歡上嗎?”
“嚶嚶嚶,我很好吃啊。”恆昱祺說著就開始扯自己的衣領,單手甩掉外套扒光上衣,露出文理漂亮的肌肉,“你嚐嚐?”
“你真的夠了!”重濤被壓住了動彈不得,眼看這一大片胸脯肉壓了過來,揮手就打,“你在這樣,我就真的不跟你去了!”
恆昱祺縮道一旁,開始抑揚頓挫的嚶嚶嚶。
重濤覺得自己倒了八輩子黴,他覺得自己好像是一個強迫了良家婦女的垃圾混混,如今良家婦女在哭泣自己逝去的貞操,他……他應該抽根菸來應應景。
“別鬧……”重濤有氣無力的說道:“我真的不喜歡男人。”
恆昱祺擦了擦並沒有的眼淚,嘟囔道:“哪個女人能跟你並肩?女人都養在後院,不能拋頭露面;拋頭露面的那些都是為生計所迫或者……誒,難道你喜歡凍盈盈那樣的?”
重濤抽了抽唇角:“凍盈盈又是誰?”
“凍將軍的妹妹啊,一身武藝,及其彪悍,比你高半個頭差不多吧,一根手指頭能打一沓你這樣的。”他說完,又嘿嘿笑出來,“不過你不用擔心,盈盈已經嫁出去啦!陪她夫婿駐守北疆,很長時間才會回來一次呢。”
我擔心個屁啊我!!我連凍盈盈是誰都不知道好嗎?
“我真的不喜歡男人。”重濤再一次強調。
“男人有什麼不好?啊?男人有什麼不好!”恆昱祺一軲轆翻身坐起來,“我師父與我師孃,倆人在一起幾十年了,恩愛如初!”前提是師孃別打師傅,否則看上去真的蠻恩愛的。
“我不想被壓。”重濤闡述了一件只要是明眼人看上去就都會知道的事實,因為自己這幅小身板,怎麼著也不像在上面的。
“那你可以壓我啊!”恆昱祺興奮的把自己扒光,吧唧就趴在了床上,翹起圓潤的腚。
就算是在黑暗中,那圓鼓鼓的屁股仍舊白的反光,差點閃瞎重濤的眼。
“別!鬧!”重濤痛苦的扭過頭去,想死的心都有了!
別說他,守在暗處的暗衛,蹲在外面的唐八唐九都恨不得戳瞎自己雙眼,捂住耳朵。
“嚶嚶嚶……”恆昱祺又開始魔音穿腦。
重濤比他更想哭,這都是什麼事兒啊?他一大好老爺們憑什麼要跟你一個男人那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