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姑娘,丫寶這姑娘至少習過五年的武。”
重濤吃驚的睜大眼睛看他,“這都能看出來?”
恆昱祺忍不住捏了捏重濤的尖下巴,被對方嫌棄的一掌拍開後笑道:“自然能看出來,當時我只是覺得這小姑娘攔住我們是有目的的,所以說收她做婢女放在身邊,隨時可以看著。而且……剛才唐八把這些信件給我之後,我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我們這次來安城,似乎早就被人知道了。你看,無論是破廟偶遇,還是城內街道上被堵,以及讓人神不知鬼不覺的把這些書信塞進車縫裡,應該都是一人規劃。”
“你等等……”重濤抬手暫停道:“我順一下,你的意思是送信之人早就知道我們要來安城,一開始只是試探,試探之後發現我們可以託付……應該是這樣吧?所以他找了人自導自演了這麼一齣戲,讓丫寶製造混亂攔住我們的車,趁著當時人多,而且我們的注意力都在丫寶身上的時候,把書信塞給我們。那麼問題來了,丫寶在這件事裡,究竟是個什麼樣的角色?”
“我家瀾瀾就是聰明。”恆昱祺誇獎道:“我以為你會問送信之人是一個什麼樣的角色呢。”
重濤嘆氣道:“他心中都寫了,我若是再問,你又能知道什麼呢?”他說道這裡,猛然頓了一下,驚聲道:“既然與這送信之人合作,難道丫寶是朱家莊的人?”
“很有可能。”恆昱祺站起身,來回走了一圈,停在窗邊,“朱家莊幾百口人命案,這麼大的一件事居然沒有任何人上報朝廷,可見這裡的知府隻手遮天,是想要把這件事壓下來。而丫寶應該就是朱家莊裡不知誰的女兒,僥倖存活,自然要想辦法復仇。”
“那麼,那群人焚燒屍體是為了隱藏還有活口存在這件事?不,不對,除了丫寶應該還有其他人活著才對。”重濤思索著這件事的前因後果,“如果我們現在去問丫寶,你說她會承認嗎?”
“這姑娘可是十分聰明,我覺得他未必會對我們放下戒心,若是去問,怕是還會打草驚蛇。到時候讓她自己來承認反而比較好。”恆昱祺復而坐下道:“不如先看看信件裡說的都是什麼吧。”
信件時間跨越度非常長,最早的一封信居然是在十五年前,信紙已經焦黃髮脆,筆墨都有些模糊了,但是仍舊可以看出來儲存十分細心。
收信人被稱之為子軒兄,恆昱祺用力思索了一下,卻想不起來在當年屠龍會里有人叫子軒的。不過卻可以確定,這位方丈俗家名叫子軒。
信件很長,前面先用了一張紙的篇幅表達了自己對這個叫子軒的人的感謝,說若不是他,自己也不會能活下來。後面則隱晦的提到某位大人,說這位大人野心蓬勃,但是並非好相與之人,但是這位大人與自己有恩,這次去投靠也是因為這位大人的邀請。
後面又說既然子軒兄已經下定決心不理會紅塵之事,專心向佛,那麼他也就不便多次打擾了,若是以後功成名就,自會來與子軒兄同賀。
最後落款,白若。
第二封信是十三年前,距離第一封信件有兩年時間。
信中用很大篇幅講述了那位大人對他十分之好,甚至夜晚會約他抵足而眠,詳談交心,讓子軒兄不用擔心掛念。
不過在信件結尾之處,卻說了一件事,這件事自然與屠龍會相關。
“大人說,若想成功,必須要有常人不可及的能力與手段。但是大人想要以我們之前的名義來做這件事。小弟心中有些擔憂,畢竟那皇上如今做的也不差,而用這種方式進行朝代更迭,將會讓黎民百姓受苦。我雖心中有恨,但是畢竟已經多年過去,而那時候小弟年齡尚幼。如今恨意已經不如當年,而且子軒兄你說過的話,已經有不少都應驗了,但是如今小弟已經進退兩難,只希望大人能夠冷靜下來,多為百姓著想。愚弟,白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