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侯,這樣子真好嗎?”
“你在那邊的事情,我可是聽說了,就這樣子讓一個毒婦活下來,對你家子嗣傳承來說可不是一件好事。”
在跟賈赦拱手,寒暄之後,賈敬落座,看著坐在主座之上眼神飄忽的傢伙,也是嘆了一口氣。但是,言語之間的狠辣令人都不得不佩服眼前這位寧國府主事人心中的狠厲和兇殘。
聽到賈敬說到這個事情,賈赦才回過神來,對於自己兄弟的擔心,他也是擺了擺手,此刻,賈赦的眉眼之中沒有半點對於那個癲狂的王氏的憤怒。
“放心,活不長的。”
如果一個人放話要威脅賈赦,賈赦會很開心。畢竟,到了他這個程度,對手是很少的。有不知死活的傢伙願意來跟賈赦交流,賈赦會毫無保留地用自己的全力將對手碾死。
但是,如果威脅到賈赦的家人乃至後裔,賈赦不介意在這個傢伙還沒有行動之前就將他殺死。
現在,礙於王氏還算是他的弟妹,賈赦沒有當著自己弟弟的面將那個無知蠢婦的首級從她的脖頸之上取下。
但是,這並不代表著賈赦沒有動手。
在之前打斷王氏的四肢的時候,賈赦就已經在這個女人的身體裡面留下了一個只有他才能夠破解的小東西,只要接下來王氏在傷愈之後,稍稍對賈赦的後裔動半點歹毒的心思,她的肉身就會成為一個癱軟的爛泥,死得不成樣子。
“如果王氏不對你家孩子動心思,她豈不是能長命百歲?”賈敬幾乎不敢相信自家養出來的兵家魁首會是如此的溫柔,他拿起了自己手中的酒杯,晃了晃,臉上露出了幾分戲謔的神色。
“怎麼可能!”賈赦對於賈敬的戲謔,並沒有任何的想法,只是用最為平靜的笑容回應了自家兄弟的戲謔,“我怎麼可能讓這麼個禍害活下去,更何況,你覺得王氏這般毒婦會忍住不對我家娃娃動殺心嗎?”
“也是。”完全理解賈赦的心思的賈敬並沒有覺得自家兄弟所行之事有什麼不對,甚至他完全不在意另外一個兄弟的意見。
不過,作為賈氏族長,賈敬卻又不得不提醒自己的兄弟需要注意另外一個家族族長的意見。畢竟,王氏是王氏家族族長王子騰的親妹,而那個王子騰可不是很好相處的主。
“切~”說到王子騰,賈赦的臉上才露出了幾分不屑。那個從賈政那個廢物那邊拿走了他們賈家在九邊的大半關係之後還只是混到了如今這個地步,甚至連京營指揮使的位置都被他之前的那幾個廢柴給擠走了,如何能夠從他這邊討得了好。
“你心中有數便好。”賈敬樂呵呵地給自家弟弟倒酒,待到自家弟弟面前的酒碗倒滿之後,他才平靜地拿起筷子將下人在旁邊現烤的肉食夾起塞到了自己的口中,並將自己面前的酒碗之中的晶瑩酒液倒入自己的口中,細細品味了起來其中那代表著剛出生的羊羔才有的稚嫩滋味。
酒過三巡,在賈敬和賈赦的臉上都生出了幾分醉意的情況下,賈敬睜著醉眼惺忪的眼睛,那雙幽綠色的眼眸死死地盯著賈赦:“話說,恩侯,這一次,還要走嗎?”
“你不是應該猜出來了嗎?”賈赦從來沒有質疑過自己這位兄長的聰慧,更從來不相信眼前這個傢伙在瞭解自己這些日子的所行之事之後還看不出自己的打算。
“不走了就好,不走了就好。”口中酒氣瀰漫,賈敬重新倒了一杯酒,重新將酒水倒入自己的口中,任由自己身上的酒氣愈發沉重。
這些日子,賈敬的壓力其實也很大。一方面要提防周圍諸多政敵對於他們賈家乃至京營勢力的覬覦,一方面要對抗那些該死的腐儒的口誅筆伐,還要跟這些冠冕堂皇的傢伙打嘴仗,一方面還要暗中構建防線,以抵抗未來隨時可能爆發的賈府跟皇室之間的戰鬥。
畢竟,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