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
剩下幾位魔頭多少有一些狼狽,甚至有一些已經缺胳膊斷腿,但是,他們仍然在見到太上皇的瞬間就跪在了他們眼前這位太上皇的面前,就因為即便是他們無法得見天顏,但是,那氣息已經告訴了他們誰才是他們的主子。
“你們為什麼會這麼狼狽?”太上皇本來對於這些傢伙的到來還是多少抱有一定的期望,但是,在見到他們的樣子之後,也是下意識地皺下了自己的眉毛,“賈府之中還有守備能夠攔得住你們?”
在這個時候,這些魔頭才將自己的目光投向了平靜地看著他們的狼狽樣的賈赦,咬牙之間還是默默地回答了他們陛下的問題。
“回陛下,起初進入賈府的時候是沒有任何的阻礙的,但是,在之後我們在寧榮二府就遭遇到了軍陣的攔截,實力被壓低了一個境界,然後就是幾隻跟人類完全不像的兵家強者的攔截,為首者狂暴瘋狂,卻如守門之犬將我們死死攔在榮禧堂前,後來有大蛇回援!”
“我等差一些就要陷落在那邊。”
“後來要不是屍魔藉著遁地之能破開了軍陣,我等說不定就不能夠完成陛下您的任務了。”
說到這裡,身上有好幾處損傷的魔頭的眼角都有淚花生出。
當然,殺生無算的魔頭早就已經習慣了殺戮,自然不可能會因為自己陷入瀕死的境地而感到了恐懼和失落。但是,會哭會叫的娃娃才受寵,自然要在陛下面前表現出為了陛下的任務付出了何等巨大,他們才能夠獲得陛下的容忍和看重。
只是,他們根本不知道如今的他們如屍魔一般在太上皇眼中早就成為了損耗賈赦體力的耗材,就連早就到達太上皇身邊的戲偶師這個機靈的傢伙先屍魔一步進入了太上皇的世界,此刻他說不定也會跟屍魔一般成為這片戰場中無人問津的一攤碎肉。
不過,他們這些話語到底是表明了他們任務的完成。
太上皇的臉上露出了危險而又猙獰的笑容:“那你們還在等什麼,將我們賈將軍的親人給我放出來吧,這個時節家人團聚才是最為重要的事情。”
在這個時候,感受到太上皇的惡意的魔頭們才將自己臉上的那份懦弱抹去,露出了幾分邪惡的笑容。
他們各自隨身的法器開啟之後,幾個人影被他們放到了賈赦的面前。
“賈將軍,我們來得也比較匆忙,畢竟您留在家中的獵犬著實難對付,也不知道我們匆忙之間所抓來的人是否滿足了你全家團聚的願望?”其中侏儒之人用那雙閃爍著陰譎的光芒的三角眼看著賈赦,瘋狂地捕捉著賈赦身上所顯露出的小動作,企圖從賈赦身上找到些許破綻。
其他幾位魔頭也開始瘋狂地動用自己的手段窺探著賈赦的情緒變化。只是,有一尊魔頭看著那跪在太上皇身邊,始終沒有如他們一起來到賈赦面前的戲偶師,在環顧四周之後,確認自己沒有看到屍魔的蹤跡之後,本能就已經在叫囂之中請求肉身遠離此地的魔頭默默地後退了一步。
賈赦看著眼前這些近乎無力地癱倒在地上,面上生出幾分惶恐之色的人,臉上的表情冷酷之中還有幾分譏諷。
他指了指其中一位癱倒,四肢包裹著濃重的藥膏的女人,跟這些妖魔簡單地講述了一下眼前這個女人跟自己的仇怨。在這些妖魔吃驚的眼神之中,賈赦抬首,用一種期待的眼神看著眼前這些魔頭:“如果你們願意殺死她,我是隨意的。”
“至於其他人!”賈赦掃了掃眼前的鶯鶯燕燕,從中找到了自己的續絃妻子,卻沒有找到關於自己的其他親人之後,賈赦就知道自己留在家中的獵犬已經做得很好了,“除了我的妻子,我捨不得她死,其他的人好像都不是老子的人,所謂的老二家的妾室,你們隨意殺。”
在這個時候,下意識地想要說些什麼的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