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將軍!”
“榮國公,別來無恙!家父託我向您問好,多年前家父進京趕考多虧了您的關照。”
“鯨鯊幫上官潛見過將軍。”
“草民,嵩山派左少輝參見榮國公。”
……
所有人都不自覺將自己的目光投向了那個還準備跟賈赦套近乎的傢伙。
見到那個傢伙真的從懷裡拿出了一封信,賈赦看了一眼上面的名字,才多看了一眼那個並沒有因為自己的氣勢陷入自我幻境之中的少年,從少年的手中取來了那封信塞入了懷中。
“原來是文先軍的兒子,都長這麼大了,當年他離京的時候跟我說才三歲。”
“當初老子就跟他說過,他不是讀書的料,讓他回家開枝散葉算了,說不定後輩裡面還會有一個會讀書的傢伙,怎麼,那個會讀書的傢伙是你啊?”
說實話,賈赦也沒有想到在這裡會遇到熟人的後代,本來冷峻的臉上多少有了幾分柔色。但是,在跟這個少年寒暄幾句,賈赦將眼前這個少年劃作自己人之後,便用一張比之前還要冷上幾分的臉朝著這場宴會的主位走去。
而等到賈赦坐在主位之上,那些自詡好漢的人們才一個個從幻境之中甦醒過來。
在看到賈赦坐在主位之上,他們就意識到,剛才的那股滔天的氣勢不過是這位宴會的舉辦者給他們的下馬威。
就在其中幾位因為在幻境之中出了醜,臉皮薄的傢伙想要上前跟賈赦理論的時候,他們就被周圍的幾個人給拉住了。
一時間,本來還喧囂的酒樓陷入了一片寂靜。
只有賈赦拿起酒壺,自斟自飲得暢快。
而見整個宴會幾乎是陷入了死寂,平日裡自負參加酒宴最多的鯨鯊幫長老則是摸著鬍子拿起了自己手中的酒杯,來到了賈赦的面前。
“賈大人,小老兒已經來此地許久了,也不知道賈將軍為何今日喚我等來此地?”
有了上官潛長老開頭,那些往日之中最不喜歡攀附權貴的武林人士卻都不自覺地開始應和這位長老的話語。
“就是,如果將軍您需要我們做什麼,哪裡還需要這麼大費周章叫我們來此,吩咐一句,我們又怎麼會不盡力呢?”
“對啊!”
……
說實話,他們在收到賈赦的請帖的時候也是非常不解的。
相對於那些在京城之中上躥下跳的傢伙來說,他們這些名門正派的傢伙所行之事基本上算是符合法規,也沒有阻止京營抓捕武林之中的害群之馬,甚至在碰到一些傢伙,他們還會上去幫上一手。
“是啊,本來是沒有什麼事情的,畢竟在座的各位在入京之後還算是安分守己。”
看了一眼那個在他面前舉杯的上官潛,賈赦同樣舉起了自己手中的酒杯,遙遙跟上官潛碰了碰之後,一口將其中的酒水飲盡。在口中吐出淡淡酒氣的同時,賈赦的臉上升騰起了一絲紅暈。
“不過~”
賈赦拿著自己手中的酒杯,眼睛成鬥雞眼狀,開始研究起了自己手中這個小小的酒杯上面的紋路,但是,在片刻之後,發現自己有一些不勝酒力的賈赦才將酒杯放下,用一種平靜的眼神看著那位樂呵呵的鯨鯊幫長老。
“如果你們真的沒有做什麼事情的話,就好了。”
“你說是吧,上官長老。”
隨著在座的那些人的目光都開始匯聚在上官長老身上,上官長老並沒有因為賈赦的突然逼問而感到緊張,反而是淡定地回答賈赦的問話:“自然是如此,某家入了京城,基本上就跟少林的幾位大師一起居住在宅院之中,連平日裡的飯菜都拜託小徒購買,自然什麼事都沒有做。”
後來似乎是因為擔心賈赦不信,上官潛還多說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