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是皇帝的皇宮。
但是,皇宮裡面的風言風語卻從來不是皇帝能夠把控的。
自從皇帝的咆哮聲於無數的侍從耳邊響起,當今生病的訊息就開始傳出去了。
本來皇帝生病這個事情必然會被封口。
奈何此刻的皇帝已經快要被自己的頭痛給折磨到瘋狂,自然沒有空去管理所謂的風言風語的流傳。
當然,這裡面多少也有有心人的推波助瀾。
“哈哈哈~”此刻的太上皇已經有黑髮生出,已經吞服下第一次的長生丹的太上皇感受著自己身上所生出的無窮精力,臉上露出了對於長生丹的痴迷,“皇兒,我說過,你會成為我的。”
但是,太上皇沒有半點將自己的丹藥分享給自己的兒子的打算。
這些日子之中,他雖然沒有等到那兩個倒黴蛋送回丹頭,但是,大概已經知道丹頭是何物的太上皇如何弄不到那些小姑娘的頭髮之類的物件。雖然說以這些東西入丹沒有以她們的血肉好,但是,那至少不會直接對上賈赦,對上那個連當今都沒有把握對付的怪物。
太上皇盯著丹爐之中已經在煉製的第二輪丹藥,癲狂的太上皇已經忍不住開始自言自語。
“當年的九龍奪嫡,今日的群龍奪珠,哈哈哈~”
已經從自己的手底下那些密探手中獲悉了諸多皇子動向的太上皇已經看出了自己的兒子對於孫兒的教育也不怎麼樣,也無法壓制住他們血脈之中對於權力的渴望。但是,太上皇也知道,那些傢伙又怎麼可能勝得了他們的父親,那個在九龍奪嫡之中佔據勝利者的位置的傢伙呢!
所以,太上皇就在此地,等待著自己癲狂的兒子來到這裡,跟他一起煉製那第二輪的長生大丹。當然,皇帝在這裡扮演的角色從來都不是丹童,是藥材。
長生不老的皇帝~只有一個人,也只能是一個人。
火光搖曳~
突然,太上皇那雙微微眯起的眼眸陡然瞪大,看向了沒有他的邀請卻已經來到此地的傢伙。
“來者何人?”
在太上皇問出這句話之後,恐怖的龍蜈已經於陰影之中爬出,千足百爪在地上留下一道道溝壑的情況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攀上了丹爐旁的柱子之上,盤踞在這口至陽至熱的丹爐旁邊,吞吐著丹藥才能夠生出的足以侵染一個人的一切的丹毒,虎視眈眈地看著眼前這個藏匿自己的身形的不速之客。
“警幻沒有跟你說過?”將自己的全部隱藏在一席長袍之中的人看著那被龍蜈所圍住的太上皇,沒有因為太上皇對於他的不禮貌而生氣,反而是習以為常,聳了聳肩,這個人做出了一副無所謂的態度,“她每一次都是這樣子,不過,這樣子也好,要不然,我們吃起來才沒有半點傷心。”
“吃~朕?”太上皇眉角抽搐之間,本來還算平和的面孔一瞬間變得猙獰,“你說的跟她跟朕說的東西有一點點不同,在她的說法之中,朕才是這個長生宴的宴主。”
與此同時,感受到太上皇對於此人的惡意,那本來盤踞在丹爐之上,吞吃著丹爐之中所升騰的丹毒和煞氣的龍蜈搖晃著身子,以恐怖的速度朝著陌生,但是,沒有半點掩飾自己的惡意的傢伙衝去。猙獰的口器張開,龍蜈想要將眼前的人整個吞下。
但是,在下一刻,太上皇所能夠看到的東西就只有那個長袍人解下來的面紗以及面紗之後那由利齒所組成的猙獰嘴巴。
太上皇的肉身在一瞬間就無法動彈了,就好像是被什麼法術給定住了一般。
掙扎無果!
“你做了什麼?”
“你可知朕是什麼人!”
太上皇色厲內荏的話語還沒有說完,這個大殿之中就生出了尋常人都聽不得的毛骨悚然的聲音。但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