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命令誰?”朱仙笑了,笑得瘋狂。
只是,天地盟主用一種驚訝而又隱晦之中顯露滿意的眼神看向突然穿梭人群來到自己身邊的朱仙,感受著那個傢伙印在自己後心那愈發灼熱的掌力,嘴角吐出一絲鮮血的他面目猙獰。
“死太監!”
“沒有……”
用最為惡毒的言語咒罵著眼前這個已經在深宮之中居住了數十年,一輩子都不得自由的傢伙,手中的長劍以一個刁鑽的角度來到了朱仙的面前,強行逼迫偷襲的朱仙離開自己。
咳嗽了幾聲,將自己口中的鮮血吐出,艱難呼吸之中能夠感受到自己肺裡面縈繞散不開的鮮血味道,天地盟主皺著自己的眉毛看著那個對於朱仙的偷襲沒有一絲一毫的憤怒的賈赦。
“賈恩侯,這就是你的武道嗎?”
對於天地盟主的咆哮,沒有一點憤怒的賈赦摸了摸自己光滑的下巴,在確認手感沒有之前有鬍子那麼好之後,他臉上露出了一絲對於天地盟主那份可笑幼稚的武道信仰的嘲諷。
“你知道半間酒樓是幹什麼的嗎?”
“我的半間酒樓本來就是一個酒館,在最開始,由我一個人扮演掌櫃,小二,廚師,拍賣師的身份,迎來送去之下,我可不在乎所謂的武道尊嚴是什麼。”
“只是,後來,那些想要拿走某家金銀的傢伙又不得不逼得灑家用最為簡單的殺戮方法證明他們的弱小。”
“那個時候的他們可不是講究什麼武道的啊,只是一群被慾望支配,被力量支配的丑角兒罷了。”
只是,下一刻,賈赦魁梧的身影就像是水流一樣徹底墜落,卻又像是海嘯一般徹底吞沒了暴怒的天地盟主。
“勝,即是武道真諦。”
當那尊魁梧的身影來到了天地盟主面前,當那從高處垂落下來的影子將天地盟主徹底籠罩的瞬間,天地盟主也從自己被暗算的暴怒之中清醒了過來。
即便是自己的計劃正在順利進行,即便是皇宮之中有的幾位供奉都在他的手段之下悄無聲息之中被引出了皇宮,一時半會兒回不來。
但是~
只要這尊武道兵道都站立於巔峰,甚至兵道以獨身可抵百萬師的技法邁入兵家祖師堂的怪物還在此地,那麼,他都不可以掉以輕心。
此刻,就是他掉以輕心,馬虎大意的代價。
賈赦那恐怖的拳頭不再是如之前那般被他輕易地躲避。剛才暴怒所造成的心境紊亂導致天地盟主也無法很快地將自己紛亂的思緒調整好,迴歸到往日古波如鏡的狀態之中。
而正是因為如此,賈赦的撲擊也好,揮拳也好,再也不是天地盟主眼中可以卸掉的東西了。
也正是因為這一次接觸,天地盟主才能夠感受到那個怪物,所謂榮國公,賈赦賈恩侯那在揮動之間輕而易舉就可以將地磚砸成粉屑的拳頭之上到底藏了多少可怕的東西。
鑽,爆兩種勁力的交疊之下所產出的可怕暴力在賈赦的手中就恍若一個魁梧的男人將一門可怕的火炮以炮口貼在敵人身上的形式顯露出最為猙獰和可怕的殺力。
心臟!
賈赦攻擊的目標從來都不會是江湖人口中的那些死穴。
在戰場之上,在過去的歲月之中,賈赦從自己的父親以及父親身邊的親兵手中學到的要害只有兩個,六陽魁首和心臟。除了這兩個以外的所有地方,天下總會有什麼奇人異士能夠將這些傷害治好。
人類為了保護這兩個要害,進化出了堅硬的頭骨和胸前的肋骨以及肋骨之上密佈的肌肉和脂肪。
只是,這些東西在賈赦那可怕的拳力之下卻形同虛設。
鑽,在一瞬間洞穿了這些防禦。
爆,恍若火藥爆炸一般的狂暴力量幾乎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