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確認賈赦無法從自己手中逃脫之後,看著已經一點點被鎖鏈壓進賈赦身體之中的兵家世界,太上皇的臉上閃過了幾分滿意。
如果僅僅是將展開兵家世界的賈赦送入他的煉丹爐的話,即便是太上皇都要擔心自己的丹爐會在賈赦的胡鬧之下破碎開來。但是,如果將賈赦對於天地的篡奪解除,那麼,兵家就是他手底下任他宰割的魚兒。
不過~
太上皇知道自己的孩兒還在窺視著自己,所以,太上皇只是一臉惋惜地看著眼前這個大逆不道的傢伙,但是,嘴上卻沒有半點所謂的收斂,只有對於賈赦的覬覦。
“恩侯,當年你父親用自己的性命換取了你們一府活下來,我這個當伯伯的,現在也給你這個機會。”
“你死,你們全族都可以活下來,如何?”太上皇的眼眸之中閃過了幾分戲謔。
只是,還沒有等到太上皇在說些什麼,賈赦本來還想要跟那些鎖鏈對抗,強行將自己的兵家世界繼續撐開的想法徹底消失,在鎖鏈的壓制之下,賈赦將自己的兵氣盡數收斂到了自己的體內。
他獰笑著看著眼前這個已經將自己的目的徹底暴露出來的傢伙:“所以,你在拿我的一家子威脅我?”
“是又如何?”太上皇抬眉,他已經感受到了賈赦言語之間的憤怒。
而這也正是太上皇所想要的。
一個冷靜的賈赦和一個憤怒的賈赦,後者才更好狩獵。因為在憤怒之下,很多東西會被忽略,就比如賈赦和賈敬已經進入了皇城,那麼,留給賈家的防禦力量就不是很夠了。
“想想時間,他們也該差不多到了。”太上皇呢喃了一聲,那雙陰冷的眼眸打量著賈赦那強悍的肉身。作為妖魔之王的太上皇已經在期待自己的丹爐能夠從賈赦的肉身之中壓榨出多少武火,能夠調製多少血肉大丹了。
而似乎是聽到了什麼聲音,太上皇的臉上的笑容才露出了幾分恐怖。
他,是妖魔之王。
他將自己在妖上面的積累消耗殆盡之後,這不是還有魔嘛!
“陛下!”魁梧得不像是活人的青綠色人影從土地之中鑽出,身上鎖鏈啪啦作響之中,他開啟了自己所揹負的棺材,將其中被他綁的結結實實的人影丟在了地上,“您吩咐的人我給您帶來了一位,其他幾位還在路上,不過,我想有這位也已經足夠了。”
這個魁梧的男人抬起了自己的手臂,抓住了癱倒在地上的人的腦袋,將那惶恐的面容轉向了賈赦,溫和之中帶著幾分冷笑,朝著賈赦發問:“賈恩侯,可認識此人?”
賈赦看著眼前這個一臉和氣,臉上,身上有多處磕碰和血跡的老人家,臉上卻沒有半點焦急:“我母親。”
“既然知道是你母親,你還不知道你接下來要做什麼?”臉上帶著幾分死屍才有的猙獰的男人兩隻手鉗住了賈母的腦袋,在賈母不斷掙扎的情況下,他仍然死死地盯著賈赦,生怕賈赦在他一個眨眼之間將他手中的人質給救走。
只是,還沒有等到這個已經形同死屍的屍魔繼續說下去,已經從昏迷之中清醒過來的賈母在看到賈赦之後臉上的惶恐就開始消失,就好像是她找到了倚靠一般,開始不斷地掙扎。
只可惜,賈母的腦袋被死死地鉗在屍魔的手中,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
不過,很快已經意識到自己已經影響了賈母發揮的屍魔鬆開了自己束縛賈母的雙手。只是,這次的鬆開是為了更好地鎖拿賈母。
在賈母剛剛獲得了說話的力氣之後,那雙冰冷的手就重新落在了賈母的咽喉之上。
這一次,屍魔很小心。他在確保了賈母能夠說話的情況下死死地將賈母的行動能力給限制住了。
在賈母驚恐而又瘋狂的叫喊之中,這位屍魔並沒有繼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