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那份力量,他可不想要在這個時候丟掉性命。
而作為商人,白耗在面對強人的時候,也只能夠用他的所有來交易他的性命。
金錢?
忠誠?
權勢?
白耗死死地盯著賈赦的眼睛。
那張臉是陌生的,但是,善於觀察的商人又怎麼可能認不出那雙眼睛。
一個人再怎麼變化自己的面部,那雙眼睛都不會發生什麼改變。
兇殘,依舊兇殘。
單純,依舊單純。
美麗,依舊美麗。
只是,白耗有一些絕望的是無論他丟擲的條件是什麼,那雙眼睛之中都沒有一絲動搖。
賈赦的殺意,在沸騰。
而在下一刻,賈赦緩緩地朝著白耗走來的時候,這位商人突然將自己手中的兩柄大刀向著賈赦甩了過來,自己則是轉身繼續扣動自己這個房間裡面的機關。
一個黑洞洞的小路正在緩緩地開啟。
只是,在那個商人覺得自己要逃出生天,臉上露出狂熱而又怨毒的笑容的時候,一隻手穿過了白耗的心臟,賈赦面無表情地看著那被他取出來的心臟。
看著那還在跳動的心臟,賈赦的眉眼之中也有了一分失落。
“我本來以為覺醒了力量的商人的心會是黑的,畢竟只有瘋狂和冷漠才是開啟你們商人的力量的鑰匙。”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
賈赦從白耗的懷裡將自己的手取了出來,隨手將自己手上的東西扔在一旁,居高臨下地看著那個因為失去心臟,因為剛剛誕生的氣機勉強還活著的白耗,發現了什麼後,才拍手大笑。
“你,也算不上是什麼商人。”
白耗在這個時候,臉上卻露出了快意而又瘋狂的笑容。
“我知道,我知道,我也只是一個半吊子的商人,但是,那又如何?”白耗的嘴角流淌著鮮血,“我只要比你狠就好了。”
白耗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摸出了一柄簪子,拼著最後一口氣,直直地刺在了賈赦的脖頸要害位置,看著那已經沒入了脖頸的簪子,白耗幾乎都能夠想象到他拔出那根簪子的時候所噴射出來的鮮血的高度。
興奮,這是白耗現在的想法。
“我一個商人,能夠讓一個一品將軍跟我一起走,賺了!”
賈赦在這個時候,才歪著腦袋,用手抓住了白耗那握著簪子的手,眼睛之中沒有一絲的笑意。
但是,白耗卻發現,眼前這個傢伙,面容完全不是賈赦的傢伙在笑。
“你在笑什麼!”
“你在笑什麼?”
白耗突然激動了起來。
他不明白,明明這一次是他賺了,是他賭對了,但是,為什麼眼前這個傢伙在面對死亡的時候會沒有一絲的恐懼?
“明明這一次是我押對了。”白耗瞪大自己的眼睛,死死地盯著賈赦,卻因為鮮血的流淌,他越來越沒有力氣從賈赦的脖頸處拔出那根簪子。但是,即便是如此,他還是強拖著履弱的身體,死死地瞪大自己的眼睛,直至嚥氣。
賈赦沒有回答眼前這個嚥氣的傢伙,只是默默地拔出了自己咽喉處的簪子。
而在賈赦的脖子上,沒有一絲的痕跡和鮮血。
“賭徒,真是不敢相信,一個商人最後卻走對了賭徒的修行。不過,這樣也是,范蠡陶朱公說不定當初定下來的就不曾是所謂的商人修行一脈,而是賭徒。”
“只是,你在賭那些人會指認我?”
賈赦看著那死不瞑目的白耗,拿起毛筆,蘸了蘸白耗的鮮血,在那雪白的牆上留下了幾個字,大笑著揚長而去。
喜歡諸天:從紅樓開始修行請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