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自家哪個女兒或者孫女或者族中女兒適合入宮了。
於是下朝之後便有不少的大臣紛紛就去向南陽侯道喜。
南陽侯自來嚴肅板正,但家中女兒被立後這樣光耀門楣的大事還是讓他那板正的臉上露出不少的喜意出來。
不過畢竟女兒還沒回來,聖旨也還沒下到家中,是以同僚過來賀喜,他便也只和各位同僚福了福手,道上兩句“同喜”,再不肯多說就匆匆回家去了。
南陽侯夫人曾氏聽到自家老爺傳過來的訊息先是一呆,隨即眼淚就滾滾而下。
他們的女兒為了這個後位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委屈啊!
這可真是苦盡甘來了!
南陽侯捋著鬍鬚,道:“夫人,此事陛下到底還沒下聖旨,不能太過得意忘形,是以你定要約束著下人,不能在外胡言亂語,以防給女兒和家中徒增是非,另外你在外面作客,若是各家夫人說起,你便也說不知便是。”
南陽侯夫人忙應下。
做人要低調行事,這些道理她自然是知道的。
不過知道歸知道,她出外應酬之時,那腦袋抬得總比往常要高上許多,雖笑著,在別人的恭喜和逢迎之下,那架子自然也大了許多,連笑容都驕矜了許多。
總之,到底不一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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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著這後位一事,京城有人歡喜自然也有人愁。
這愁的人家就包括阮覓的孃家阮家。
他們自從得知女婿被封侯興沖沖的趕到京城來,一路驚喜不斷,到最後自家女兒孫女竟意外地成為太子殿下的專寵,自己外孫曾外孫成了太子殿下唯一的子嗣,心中對阮家未來的期待也是不斷變大的。
甚至未嘗不有將來封侯封爵的可能。
這並不是他們妄想,而是大周有慣例,皇后或者太后的父兄是可以蔭封爵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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