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跟他爭拗沒有任何意義,遂換了話題,道:“那好,我問你,若是我跟你回去,你能保證,這一生一世都只有我一個妻子,絕不二娶,亦能做到絕不納其他女子嗎?”
和當年她問他會不會降妻為妾一樣,他的臉色又一下子變了,然後是一臉忍耐的表情。
阮覓當然讀得懂他的表情。
她心中冷笑,但眼睛看著他,面上卻慢慢擺出傷感的神色來。
她低聲道:“侯爺,我不想死,也不願和她人同侍一夫,如果你承諾不了的話,我們就現在這樣吧。”
說完苦笑了一下,道,“侯爺,我有自知之明,我們身份相去甚遠,跟你在一起,對你不僅不會有什麼助益,怕還會拖累於你,我們分開,再無瓜葛,才是對彼此最好的。”
“至於玄凌,他是你的嫡長子,你要再娶,你的新夫人怕是容不下他,所以,現在就讓你帶走他,我不會放心。等他大一點,有了自保能力,才回你身邊,屆時我絕無異議。”
她在試著他的品性。
若他還有點心,大家好聚好散。
若他明明心裡想著娶別人,卻還要卑劣的糾纏不清,那她也就無需跟他多說廢話了。
顧雲暄看著她垂下的腦袋。
修長的脖頸,纖細柔弱卻堅決。
他就那樣瞪著她許久,跟當年她求和離時一樣。
許久之後他才道:“你是怕我另娶她人,還是變了心?”
語氣已然不復先時的溫和,而漸森冷。
這廝?
阮覓先是一驚,然後心裡的怒氣真的是騰騰昇。
是,她夢裡的事尚未發生。
她不能因為那些未發生或者因為她的改變而偏離了沒有再發生的事給他定罪。
可是當初她試探過多次。
他瞞了他的真實身份娶她為妻可有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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