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
他們這些人,平時沒少和巡警打交道。
巡警什麼貨色他們清楚的很,但偏偏這個最近冒出來的四局很不一樣。
人多,槍多,車多!
跟軍隊似的,這哪是巡警的樣子。
“嘁,怕什麼,我們這裡十位老大,手底下兄弟加起來八九千,他真敢開打?”
“說的也是,到時候鬧得動靜太大,他這個局長也就當到頭了。”
聽著,幾人也逐漸放鬆了起來。
幹不過,但他們能鬧啊。
事情鬧大,就會產生社會輿論,甭管怎麼樣,屠殺這麼多華人,政府方面是扛不住這個壓力的。
他們幫派,又不是軍閥,也不是打仗。
死幾百人就已經是大事了。
“你們華夏人還真是有趣。”一個蹩腳的聲音響起,眾人臉色一下沉了下去。
順著聲音看去,只見一個身材矮小的日本人坐在會議桌的末尾處,好似看猴子一樣看著眾人。
他是彭滬區和道會的會長,小泉三郎,小日本的僑民。
一年前日本在淞滬申請一片地作為租界,被南國政府拒絕之後,仍不死心。
就派出了一批日本僑民進駐淞滬,在日本軍部和大使館的扶持下,打下了彭滬區,以幫派形式控制市區。
“狗孃養的,也不知道彭滬區那些廢物是幹什麼吃的,讓一個島國小矮子成了老大。”光頭佬小聲嘀咕了一句。
“你在講什麼?”小泉三郎疑惑的看向光頭佬。
“我說你長得高。”
小泉三郎:“謝謝。”
其餘人會心一笑。
這時,會議室的大門推開,眾人視線看過去
秦川帶著張賽走了進來。
“幾位聊的很熱鬧嘛。”秦川走向首座,點上一支菸坐下道。
“一般,沒有您這個局長早上搞出來的動靜熱鬧,我們錄灣今早都炸了鍋了。”
“不知道秦大局長,把我們各區老大都請過來,想幹什麼?”
眾人靠坐在椅子上,有一句沒一句的接話。
“沒什麼,通知一件事情。”秦川吐出一口煙霧。
“從今天開始,你們所有人名下的賭檔,煙館,只要是黑灰產業,全部停業一個月!”
“一個月內,開一家掃一家!”
煙館也好賭檔也罷,這兩個是大多數幫派主要收入來源。
南國政府也明令禁止私設賭檔,煙館,可巡警力量太弱,管不過來。
而且大多數人都不聽,尤其是開煙館,鴉片的利潤可是高的嚇人。
政府組織過幾次禁菸法令,但收效甚微。
販過毒的都知道,這東西又不累,又賺錢啊,幹嘛不做。
聽著秦川的話,在座的十個人,除了龍七,個個皺眉。
“你在開玩笑吧秦局長?關門了我們吃什麼,我下面那麼多兄弟都指著這個吃飯呢。”
“你一句話,就想讓我們就要喝一個月西北風?”光頭佬率先沉不住氣。
不是每個幫派都有自己的生意,都能像青幫一樣進軍各行各業,大多數人都指著賭檔煙館這種沒有門檻,又極為賺錢黑產賺錢。
“秦局長一句話就想關停我們整個淞滬的場子,我們真如區好像不歸你們四局管吧?”
秦川看向說話那人:“從現在開始,淞滬十二區,都歸我管!”
“喝不喝西北風那是你們的事,總之明天開始,街面上有一家我就掃一家。”
“我說的話,你們只管照做就是。”
“做不到的……就沒必要坐在這了。”
“剛好我也覺得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