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張漢卿撓了撓頭。
說實話,秦川要是通電全國對日宣戰,去關東州的這一路上還真沒軍閥敢攔。
這個時期,扛著抗日大旗,誰敢攔啊。
誰不放行,那就是跟夏國民意過不去,全國民眾的唾沫能淹死你,手底下的兵怕是都要不服造反。
“你敢……”吉田秀井疼的跌坐在地上,一手捂著耳朵,一手指著秦川。
“叫得兇,不還是不敢打死我……”
砰!砰!砰……
秦川抬手七槍清空彈夾。
“我有什麼不敢的!”
“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打死你也不會有人知道!”
“從碼頭走出來那天開始,就沒人可以再威脅我!”
“尤其是你們日本人。”
“我無牽無掛,不活了也無所謂,因為抗日死了,死得其所,百年後老子的名字能出本書!”
說完秦川將手裡的槍,丟到了吉田秀井的身上。
他不想現在起衝突,不代表他不敢現在和日本幹!
吉田秀井雙眼瞪圓,張了張嘴鮮血湧出,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最後只能不甘嚥氣。
死不瞑目。
他怎麼也沒想到秦川真敢開槍,夏國什麼實力,他們日本什麼實力!
南北政府都不願跟他們起衝突,關外的奉軍也是處處避讓,只要不涉及領土問題,張雨亭也不會很強硬。
“拖下去餵狗。”秦川從張賽手裡接過手帕擦了擦手,將手帕丟到吉田的臉上,遮住了他死不瞑目的雙眼。
老老實實的多好,他沒想殺人。
尤其是現在,還沒想弄死這個吉田。
踩到臉上來了,他忍不了。
系統點將之前,他扛大包,麾下無人,改變不了南北政府的對日態度。
也改變不了日本對夏國的欺辱。
這點將之後,他還慫,還不對日強硬,讓一切原本發生的事情又發生一遍。
那不白點了嘛。
他可以為了發育選擇避免衝突,但不會因為小日子的威脅而退步。
他深刻的清楚,小日子是個什麼德性。
今天退一步,明天就要退十步。
瞥了眼一旁瑟瑟發抖的吉田助理,秦川看向張漢卿遞出自己的配槍:“這個你來?”
看似是詢問 ,語氣卻是不容拒絕。
張漢卿:(o?o)
“啊?”張漢卿站在原地陷入了沉思。
在關外他也算囂張跋扈,也揍過日本人。
但從沒殺過啊。
更何況還是一位公使助理。
他要是接了槍,今天這事兒也得算他一份!
張漢卿的臉色越來越不對勁。
他仔細琢磨了一下,秦川要是要是真和日本開打了。
他們奉天就是第一戰場。
日本陸軍大部隊將會從關東州登陸,先從關外三省開打。
抗壓力的是他們奉天!
要是秦川腹黑一點,那就是他們奉軍獨自扛下這個壓力。
那時候還入關?入個毛的關,應付日本就夠他們焦頭爛額了。
見張漢卿遲遲沒有動作,秦川開口道:“張少帥也聽不見了?”
張漢卿回過神來,猶豫一下開口道:“秦司令,恕漢卿不能從命。”
“漢卿是奉軍少帥,此次入關,在外人眼裡,我代表的是奉軍!”
“這件事,我們奉軍不想插手。”
“您與日本的矛盾,跟我們……”
秦川聲音拔高打斷了張漢卿的喋喋不休:“我叫你打死他!”
“你在關外是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