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志遠甚至找了各種民間醫生,吃了很多藥,不管什麼方法都用盡了,陳望還是那副要死不活的樣子。
凌月輕聲沖凌御說,「在那個年輕人身上留個印記。」
凌御沒有多問,一團肉眼不可見的魔氣追隨著陳望,在對方走出大門後,魔氣附著在陳望頭髮上。
接著,兩個人去了四十四樓。
凌月在下面看過,四十四樓是一個非常奢華的會所,如果白鶴帶粉絲去這個會所,五十多個人,沒有幾十萬根本出不了會所大門。
這個會所凌月略有耳聞,基本是為有錢人服務,像他這種窮逼平民,可望而不可及,沒想到有一天他一分錢沒花,就來到了這個金錢堆砌出來的金窩窩。
來到會所門前凌月愣了愣,高階奢華果然名不虛傳,這一層居然只有這個會所,他都不敢想這個會所一年的租金要一個普通人掙幾輩子。
進去之後,凌月立馬感覺到這個會所很奇怪。
和蘇月的那個酒吧一樣,這個會所裡瀰漫著一股濕冷氣,雖然開著燈,可依然給人一種陰氣森森的感覺。
並且這股濕冷氣非常濃鬱,比那個酒吧有過之而無不及。
會所裡今天非常冷清,好像專門空了出來,只為了接待白鶴和他的粉絲。
這裡的工作人員不斷往返一個包廂,在往裡面送東西。
凌月在門外聽了片刻,包廂裡熱鬧異常,充斥著歡聲笑語,白鶴他們就在這個包廂裡面。
暫時看不出來什麼異常。
在服務員開啟門的時候,凌月和凌御跟在服務員身後,悄無聲息的進了包廂,裡面果然一片和睦,大家圍坐在一起,白鶴說話非常風趣幽默,時不時惹得粉絲大笑連連。
桌子上擺著各種各樣的食物,他們邊吃邊聊,相處的就像普通朋友一樣。
不過,有幾個人引起了凌月的注意。
第一是白鶴,他喝酒,但桌子上的東西一直沒碰過,第二是白鶴對面的那個小姑娘,她也和白鶴一樣,什麼食物都沒碰過。
第三是白鶴旁邊坐著一個男生,模樣非常陽光帥氣,在活動現場的時候凌月沒過多關注這些粉絲,他的目光一直在白鶴身上,等到這裡他看到那個男生之後,他突然想起來他曾經見過這個男生,就是在他帶著凌御進城的那天,有個男生曾經在車上找凌御要微信,但是被凌御拒絕的那個男生。
沒想到,居然在這種場合再次見到了熟人。
大概過了幾分鐘,凌月預料之中的事情果然發生了。
那些食物這幾個人之所以不碰,是因為這些食物有問題。
除了這三個人之外,其他人先後趴在了桌子上,還有幾個直接倒在了地上,剛才還熱鬧的包廂在一瞬間安靜下來,白鶴依然慢條斯理的喝著杯子裡的紅酒,那個女生微微皺著眉,嘴唇時不時動一下,像是想說什麼又不敢說,顯得有些焦躁。
而那個男生,則一直低著頭,他的劉海很長,凌月看不清他的表情。
隨後,白鶴將手裡的酒杯放下,拿起一旁的餐巾紙輕輕擦了擦手,看著面前這一群粉絲,他臉上出現一抹若有似無的笑意,眼神更是像冰冷的毒蛇,哪兒還有剛才平易近人的模樣。
凌御伸手輕輕拽了一下凌月的手,意思是動手嗎?
凌月在對方手心裡輕輕勾了一下,意思是再等等。
癢意讓凌御手指微微蜷縮了一下,他偏開頭,嘴唇輕輕勾了勾。
其實剛才在樓下看到陳望時凌月已經明白過來為什麼白鶴敢明目張膽的做這些事並且還能全身而退,他和蘇月不一樣,蘇月收集魂魄的方法簡單粗暴,直接把人殺了,魂自然就出來了,而白鶴收集魂魄的方法則有些不一樣。
人有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