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所以我讓你去輪迴投胎好嗎？」
凌御心中雖然不爽，卻也沒對凌月的說產生任何不滿。
「你……」女鬼開口，聲音極為難聽，像是嗓子眼裡堵著什麼東西，聽起來這個聲音刺撓得很，「能看見我？」
女鬼說話斷斷續續，像是剛牙牙學語的嬰兒，極不連貫，說話的時候，她身上的怨氣又重了幾分，再這麼下去，不出一個月，這個女鬼會變得神志全無，成為一個真正的只會傷人的惡鬼。
可據凌月所知，這棟房子雖然換了很多租客，那些租客雖然都被女鬼嚇走，但卻沒有人在這裡喪命，這說明這個女鬼本心不壞，她只是接受不了這裡出現外人。
而且凌月還發現，女鬼無法離開這裡，因為她怨念太深，執念太深，所以只能在這棟樓裡活動。
「我能，」凌月思索片刻道，「你執念很深，是不是還有什麼未了的心願？」
女鬼盯著凌月看了一會兒，突然激動起來，手舞足蹈，身上的破爛衣服跟著抖動，如果不是他們兩個人站在女鬼面前可以不為所動，換成別人可能早就被嚇暈了。
凌御默不做聲的擋在凌月面前，恨不得拍這個女鬼一掌。
顯然，女鬼非常激動。
她喉嚨裡發出幾聲怪叫，幾個不太清楚的字像是從喉嚨裡擠壓出來一般，「王、琪、玉。」
好像是一個女生的名字。
凌月問，「這是你的親人？還是仇人？」
女鬼更加激動，死魚眼瞪得大大的，眼睛裡迸發出驚人的恨意，「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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