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過無數次例子,城邦面對忽然獲得力量的低賤者,或者是一些集眾了的農奴與起義者,他們因為敵人勢大確實投降過,但是結果卻是奇慘無比,妻女被糟蹋殺死,他們則被無比酷烈的酷刑折磨致死,與其如此,倒不如戰死更合算一些。
不過書記官和他的主上都是來自最高貴者,是大型城邦之主的繼承血脈,所以自然不存在這樣的問題了,他微微一笑,立刻命令士兵樹立起了一面旗幟,旗幟上有格蕾絲的家徽,當然了,因為失去了繼承人資格,也失去了城邦之主的位格,這家徽上自然少了城堡圖案,卻多了一團光球圖案高舉在這徽章頂端,這凌駕一切的圖案意味著神靈,也意味著這軍隊的主人是祭司,而且是該神靈的主祭司,位置最高的那個。
這些貴族徽章家徽什麼的可不能夠亂畫亂寫,這些可都是貴族們經過了數以千年繼承下來的最精華文化,只有高等貴族家中的頂級家臣,或者類似城邦之主的書記官才會完全搞懂。
這些在城牆上的騎士們凝神看著這面旗幟,只是大概一看,他們全部都是心裡一鬆,然後他們就立刻記憶下了這面旗幟的徽章圖案,造型,細節,以及其中的象徵物,立刻就有兩名騎士往城市內部的城堡而去了……之所以是兩名,是為了彼此監督,避免其中一人不懷好意,假傳了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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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蕾絲軍隊來襲的訊息,早就有探馬斥候傳到了城堡之中,在城堡的大廳裡,一個戴著冠的中年男子面色呆滯慘白,這就是逃回來的城邦之主,他的軍隊因為死傷慘重,在迷霧中又失散了很大一部分,結果只有六十多人跟隨而回,現在他的實力已經不及高等貴族的集合了,至少高等貴族們還可以湊出來五六百人,而他那怕是壓榨人力,最多也就只能夠湊出來一兩百人。
這就意味著除非這些高等貴族願意死忠於他及他的家族,或者來襲的隊伍的主人是低賤人,否則他的城邦之主位置就到今天為止了。
這時兩名騎士跑來,一人訴說城外軍隊的宣言,五抽一這話一說,在場的高等貴族們都露出瞭然,但他們的關注點不是這個,依然死死盯著騎士,而這騎士也不敢耽擱,立刻開始描述城外軍隊主人的家徽紋章。
“……這是格雷斯啊!不對,是格蕾絲,來自蒼藍城邦,是蒼藍家族的嫡親女,本來作為第一順位繼承人,聽說是一個極英武的王子,卻在其父死後被揭露是女子,所以不得不出逃,而其叔則繼承了城邦之主的位置,沒想到,她居然沒死在迷霧裡,反倒還訓練了這種神賜之軍!”立刻就有高等貴族大聲說道。
而且還不止一個高等貴族知道,好幾個高等貴族都是點頭,顯然這人所說屬實,他們也都知道這件事,顯然這就是真實的了。
像這種紋章家徽幾乎是不可能有人模仿的,因為這涉及到了城邦神靈的威嚴,特別是這種家徽上還有高高在上的神靈象徵,那就更不可能有造假的可能了。
來者就是格蕾絲,在諸城邦中被引為笑談的一個悲情人物,沒想到她居然歸來了!?
城邦之主的面色又是難看了一些,但是片刻後還是嘆了口氣,他親自取下冠,對諸多高等貴族道:“去見過我們未來的主上,輸了就輸了,這格蕾絲不愧是大型城邦之主的嫡親血脈,那怕是女子,但是一旦成了祭司立刻就一飛沖天,我們在其手下也不算虧了。”
諸多高等貴族都是鬆了口氣。
若是城邦之主聽不懂他們言下之意,那這事情可就不好辦了,說不得要見血,但是誰出手呢?這就要背上噬主的名聲,在未來主人面前也不好看,城邦之主的家族固然是一個都不可能留,但是他們也會名聲受損,前途受損,還是現在這樣識時務才最好。
當下城邦之主和高等貴族們一起出了這城堡,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