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戚以潦剛醒,新生兒時期,受戚院長引導的影響較大,現在已經醒了有?幾十個小時了,越發穩定,狀態各?應對感情的方法肯定不會一樣,但他就是要來兩口。
“你非要疼,那你就疼吧,疼狠了,別怪我。”茭白說著就離開窗前。
戚以潦看著在鬱金香叢裡穿行的身影,喉間的酒香都竄了火氣,他找的真的是小男友,而不是祖宗?
口袋裡的手機響起來,戚以潦一邊轉身往客廳走,一邊接聽:“阿枕,有?事?”
章枕壓制著情緒:“剛剛我接到白白的電話,他說晚上不回來,還說要在‘締夜’陪你。”
一副和誘拐自家孩子的不良少年對峙的家長口吻。
戚以潦:“……”
“三哥,白白還不是你的人。”章枕很嚴肅。
“嗯。”戚以潦去開門。
章枕也聽見了敲門聲,他沉沉道:“我知道三哥你天賦異稟,準備不充分還是別……白白有過不好的經歷。”
戚以潦開了門,看著走進來的年輕人,話是問的章枕:“什麼?”
“跟沈寄有?關。”章枕的氣息快了幾分,“那都是去年的事了,過去了,我不想口述,你也別打聽,等你想起來了就知道了。總之你如果真要做,儘量別讓白白疼到。”
戚以潦無奈道:“阿枕,你就沒考慮過我的身體情況?我能做?”
章枕噎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