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了……”
茭白沒表情:“拍完了嗎?”
鬱響“啊”了一聲。
“要不要我換個背景,讓你接著拍?”茭白說。
鬱響受寵若驚:“可以嗎?”
“可以啊。”茭白笑出尖銳的虎牙。
鬱響打了個抖:“還是下次吧,我剛才拍的那些要花時間整理,暫時不拍了。”
他嘀嘀咕咕了句,走到床邊問茭白:“你餓不餓?我扶你出去吃飯吧,我哥做了土豆燒雞,超好吃。”
茭白餓了,他被鬱響撈起來,不冷不熱道:“你綁架我,偷拍我,怎麼想的?”
鬱響哼哼唧唧:“我衝動了,可不綁就沒機會了,你一回南城就進沈家,嫁給沈先生做沈太太,我連你的面都見不到,誒,誒誒誒,慢點慢點,我哥說你肋骨斷了三根還沒完全長好,可不能摔,我們慢點!”
茭白雖然病怏怏的,在蘭墨府長了圈肉還是瘦,但他骨架跟179的身高擺在那,鬱響細胳膊細腿的,才16幾,費了好大的勁晃晃悠悠,腳下一個沒注意,就帶著他一起往前栽。
房外進來一道精悍的身影,輕鬆撈起他們,一條胳膊撈一個。
茭白被安置在餐桌前的時候,鼻端依舊充斥著一股濃烈的荷爾蒙味,揮之不去。
就像是岩石被雨水沖刷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