茭白把杯子放床邊的小桌上:“你這幾天怎麼都沒來?”
“想我?”姜焉背過身靠在床沿,“你焉哥忙。”
茭白看不著姜焉的臉,只聽聲音聽不出異常,但這就已經是異常了。
姜焉跟他說話的時候,就沒這麼背對著他。
茭白蹙眉,那晚之後戚以潦還是會來看他,問他的學習進度,卻沒再叫他上去過。
戚以潦需要聲線出色的男孩子站在佛堂,為他誦讀。
三樓不能沒人。
那應該就是被戚以潦重新放在身邊的姜焉上去。
以姜焉對他的撩騷盡頭,來了蘭墨府,不會不順便看看他。
有各答案呼之欲出。
姜焉不會是捱打了,怕他發現才不來的吧?!
茭白沒用多少力道地抓了抓姜焉的長馬尾:“你這幾天每晚都來蘭墨府?”
姜焉哼笑:“打聽這個幹嘛,想搶我生意?”
茭白抽抽嘴,小辣椒真是沒個正形。這種人看似什麼都對外開放,實際很難走進他的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