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茭先生接觸接觸。”
鬱嶺捏著資料抬頭,眼底黑沉。
“去年在車裡的那番談話,我就對茭先生抱有了好奇,現在……”岑景末話說一半,他斯斯文文地笑了一下,“鬱隊長,放你幾天假。”
鬱嶺抿住稜角分明的唇線:“放假?在這時候?”
“對,你太累了,需要休息。”岑景末的白色額髮略長,擋住了一點眉眼,“回去和你弟弟聚一聚吧。”
“還有茭先生。”他又道,“你們這半年都沒見了,肯定有很多話要聊。”
鬱嶺站起來,資料被按放在桌上,厚熱的手掌按住,幾秒後屈起手指,點了點:“別動他。”
岑景末咳了幾聲,瘦薄而頎長的身子隨著他的咳嗽顫了顫:“鬱隊長說笑了,我還犯不著到利用他的地步。”
鬱嶺審視半晌,轉身往外走。
岑景末在他身後說:“鬱隊長,替我向茭先生問好。”
爺爺如果還在世,看到他器重的,並稱作是一把戰無不勝神器的鬱隊長給自己找了弱點,還用鐵血跟柔情滋養,不知道會作何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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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和鬱響通完影片,茭白冷不丁地打了一個大噴嚏,他瞥到列表,眨眨眼,定睛看去。
岑景末的活躍度突然飆了十幾個,過35了?
搞什麼……
這麼好的事,就該多來幾次啊!
茭白激動得從椅子上跳起來,他滿臉驚喜的雙手握拳,就要大喊一聲“好”,一道目光從左側投過來,飽含興味。
“咳。”茭白瞬間整了整表情管理,握成拳頭的兩隻手伸出去,收回來,伸出去,收回來,“三哥,你看我這麼做,對頸椎有好處嗎?還行吧?”
“頸椎不舒服?”戚以潦招手,“過來,我給你捏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