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茭白沒精神鬥,困得很,他更大力扯被子,全扯到自己身上。
沈寄也沒幼稚地扯回來,就把手放在腦後,平躺在小狗身邊,合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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茭白一覺醒來,床邊沒了沈寄的身影,阿姨對他笑,就像是宮廷裡的老嬤嬤恭喜主子終於被翻牌子。
“先生是六點左右走的。”阿姨等茭白起來,就將被套剝出來,發現沒髒,她又檢查床單跟垃圾簍,之後就露出了“主子怎麼沒伺候成功”的惆悵。
茭白無語地去洗漱,一早上都沒理阿姨的欲言又止。
快八點的時候,沈而銨過來了,阿姨看到他那過於出眾的長相,就猜出了他的身份。心想白白那孩子還是比其他人要厲害,竟然能跟他金主的孩子交好。
茭白跟沈而銨在阿姨送孩子上學的目光中出門,陳一銘在樓下等著,一見到他們就拉開了車門。
沈寄人沒來,他最聽話最全能的走狗來了。
茭白一路上都沒精神,他不是懷疑沈寄趁他睡著偷親他。那不至於,老傢伙閱盡千帆,壓根不是青澀的毛頭小子,他也不是那什麼真愛。
茭白狀態不好,是因為心神不寧。他感覺有什麼變故要出現了,可他把漫畫劇情翻來覆去地回憶,依舊想不出一點線索。
到了醫院,陳一銘沒進去,他就在車裡等。
茭白被沈而銨扶著走進大樓,他們還沒到電梯那裡,就有一陣咕嚕嚕的聲音由遠及近。
停在了沈而銨的腳前。
那是個保溫桶。
茭白的心跳猛一下停漏了一拍,這熟悉的土裡土氣畫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