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方向。
村裡人偷偷討論,免不了一陣唏噓。
去年真是災禍之年,先是劉家出事,再是張家,又輪到楊家。
這三家要麼長子慘死,要麼滅門,要麼就是……老大被寡婦捅了一刀,沒兩天人就去了,從縣城趕回來的兒子呢,自個alpha不曉得咋個就沒了,現在他被接回村躺在家裡無人照看,就剩一口氣。
老小一家本來挺好的,哪知兒子走個親戚就不見了。
人找不著,誰還有心情種地燒飯過日子。
家裡被一股窒息的壓抑感籠罩,楊玲玲沒法繼續教書,她辭掉了教師的工作,帶爸媽踏上尋找弟弟的路。
這一走,不知道什麼時候是個頭。
還能不能回來。
楊母拉著板車,病倒的楊父躺在上面蓋著棉花被,楊玲玲在後面推板車。
送他們的人很多,除了塞禮品的,還有塞錢的。
抹淚的也有那麼幾個。
什麼都能傳染,什麼都能跟風,傷感的氣氛被這麼一搞,濃得讓人心裡頭難受。
梁白玉站在山坡上,手放在口袋裡,長發在風裡飄揚,他的餘光穿過飛到眼前的髮絲,落在旁邊偷看了他好幾次的男人身上:「想說什麼就說嘛。」
陳碸道:「趙文驍生死不明。」
梁白玉沒轉過頭,他依舊面朝山下的村子和一條條歪歪扭扭的田埂,問的問題很奇怪:「黃醫生呢?」
「人不在家,診所關門了。」
「診所關了啊……」梁白玉眯了眯眼,「那你爸怎麼辦?」
「藥是夠的。」陳碸說,「只要不出意外,藥能撐過大半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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