虧大了,心裡各種不舒坦,掃吧,又不會。
前兩天邊父跟邊母出去買東西,讓掃個碼領紅包,二老搗鼓了半天還是沒搗鼓成,嫌丟人就灰溜溜的回家了。
再這麼下去,早晚有一天買東西不收現金,只准掃碼。
廚房裡,邊母在一旁看女婿把一塊瘦肉切成片狀放進罐子裡燉,忍不住說:“小章,你不是要炒肉嗎?直接炒就行吧,不用燉。”
章亦誠說:“維維不喜歡吃太硬的瘦肉,我要燉一下,把肉燉的爛一些。”
邊母沒作聲,她心想,得找個時間回一趟老家,去給祖宗燒點紙,感謝祖宗保佑女兒,找到這麼個要相貌有相貌,要人品有人品的物件。
邊維打了個噴嚏,她揉揉鼻子,趿拉著拖鞋去廚房吃肉去了。
邊母看到女兒跟條小奶狗似的圍著女婿,要吃的要喝的,她的老臉有點掛不住,更加堅定了回老家祭拜祖宗的想法。
天氣逐漸轉涼,秋天還沒跟人們混熟臉,就被冬天給強勢的擠了出去。
邊維買了一些秋天的衣服,沒來得及穿一個遍就要收起來放到最底下的櫃子裡面,騰出地兒放冬天的毛衣毛褲。
家裡的牆上多了婚紗照。
邊維不怎麼上相,照片裡的她經過各種ps,失去了原有的靈動俏皮,臉都僵了,顯得既不可愛,也不美豔,只有那雙會笑的眼睛跟本人無差。
反觀章亦誠,照片如人,帥的一塌糊塗,看過去的時候,滿眼全是他的大長腿。